上了飛機,時落嘴角一直上揚,看著心情很好。
回去還是屈浩跟時落坐在一處。
屈浩歪著頭,打量時落,他問:「明小旬回來了?」
能讓落落明顯高興,那就只有明小旬了。
「嗯。」時落眼睛彎了彎,又點了一下頭,「下飛機就能見到了。」
「他身體好了?」屈浩聲音有些高。
「傷口結痂了。」明旬已經跟她說過了,「有我在,他不會有事。」
屈浩這回是被嚇著了,他一直點頭,「國外太不安全了,以後還是讓明小旬少出國。」
飛機起飛,屈浩望著被拋在身後的城市,忽地想起一事來,他左右看看,沒人注意這邊,才小聲問:「落落,我想知道那個,就是那個媽媽住院的大兒子,他大劫過後,那他的前妻會怎樣?」
實在是屈浩的三觀差點被那前妻震碎,他到現在都忘不了。
屈浩並未問那人的大劫是什麼,他知道這個不可說。
「還有他的妻子,會不會把他的遺產分點給他前妻?」畢竟那男人以前做的事太不厚道了。
「面對一個容貌一般,生材中下,還有妻有子,且比她大了十多歲,人品更是低劣的男人,你覺得有多少女人會真心愛慕他?」時落沒直接回屈浩的問題。
「那除非是他的現任妻子被雷劈過。」屈浩認真地說,而後眼睛睜大,「我明白了,她看重的是男人的錢,那她肯定不會把遺產分給前妻的。」
「還有,她明知道那男人有妻有子,還要插足別人的婚姻,她也有道德問題。」
坐在兩人身後的錘子聽了這話,說:「你就別問時大師了,她們的結局猜也猜得到。」
「肯定是一地雞毛。」
「怎麼個說法?」屈浩回頭看錘子,眸子晶亮。
錘子隨手將手中的堅果袋子遞給屈浩。
屈浩自以為懂了,接過袋子,一顆顆剝,還用眼神催促錘子快些講。
錘子賣了個關子,「我問你,當日在林子外的小院,我們遇到那前妻時,你從她的言語裡,能聽出她是恨她前夫,還是更恨那搶了她前夫的女人?」
「她更恨搶了她前夫的女人。」屈浩沒有猶豫。
當她提及她前夫時,是有不甘憤怒,還有些許恨意,但是提到那搶了她丈夫的女人,她是咬牙切齒的,恨意很明顯。
「她有多恨那女人,就有多不甘心,當年她被騙淨身出戶,顧忌前夫,沒有起訴,要是她的前夫不在了,按法律,她前夫的遺產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多數都是要進現在的妻子孩子口袋的。」錘子問:「你說她甘心嗎?」
「不甘心。」
「這個女人還年輕,以後肯定還會再嫁人,你覺得她婆婆會甘心讓她帶著自己兒子的遺產嫁給別的男人?」錘子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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