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時落看了陶老闆的凸起的腹部一眼,「食色性也,不必矯枉過正。」
陶老闆忙擺手,「大師,我真的不敢再碰女人了,最起碼近些年是不碰了。」
話落,陶老闆又小心問時落,「時大師,那,那怎樣才能找到那個做傀儡的人?」
只要找到那人,他就能洗脫罪名了。
「你要找他不易,但是找另一人容易。」
「哪個人?」陶老闆已經拿出手機。
他在Z市行走這麼多年,有些人脈的,找個人還是挺容易的。
「這就要問你了。」陰魂已經不再,時落看不到她的面相,也無法透過她的眼睛看背後之人,自她打量陶老闆,提醒道:「男命以正財,偏財為異性者,偏財本是風流多情之星,若縫傷官生之,要防色,情惹災禍,因傷官任性,明目張胆,敢作敢為之故。」
陶老闆不太懂。
「時大師的意思是,你遇到個任性的女孩子,容易惹災禍。」錘子解釋。
「但是她不任性啊。」陶老闆不解。
他不是二三十歲的小年輕了,沒時間哄有小脾氣的情人,情人偶爾驕縱任性,那是情趣,他可以哄一回兩回,要是次數多了,他當然會煩。
他花錢養個情人是養個解語花,不是養個小祖宗的。
時落看著他,沒說話。
時落不開口,那就是她說的沒錯。
錯的只能是陶老闆。
「陶老闆,我問你個問題。」時落帶人出來就不能缺個錘子,其他人還真不一定能完美接收時落的意思。
當然,明旬除外。
陶老闆忙看向錘子,「什麼問題?」
「你與她見面的頻率是多久?」
錘子這話還是說的好聽的,要不是時落跟屈浩在場,錘子就直接問他多久去睡一次那女孩。
陶老闆顯然聽懂了,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
這裡他年紀最大,要將自己的私生活攤開說,他多少有點臊得慌。
但是他年紀大,臉皮也厚,只尷尬了片刻,就恢復了神色,他回想了一下,說:「一個星期見一次吧。」
「要是忙的時候可能得半個月,或者更久。」當然,哪怕沒見著對方,他也沒冷著對方,要是她有什麼需要的,都可以跟助理說。
「所以你覺得了解她嗎?」錘子挑眉。
陶老闆愣了一瞬,哪怕以前跟他妻子結婚,他花在妻子身上的時間也不多,那時候他才自己做生意,剛開始忙,他每天都是後半夜才回家,早上又早早走了,他妻子心疼他,也理解他,妻子還把兩個孩子帶的很好。
妻子去世後,他也難過了許久,因為妻子是個溫和又明理的人,他後來找情人都找這樣的,他沒多餘時間了解那些情人,反正那些女人在他面前都是善解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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