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很瘦小,要單論體力,肯定不是他保鏢的對手,眼看瘦小男人要被制住了,誰知,他吹了個口哨,突然從房間裡竄出來一個傀儡。
「那是個死人。」陶老闆心有餘悸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我第一次,不,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看到屍體了,但是他屋裡跑出來的屍體臉都爛了,身上也有一股臭味,那屍體手指甲很長,要是刺中人的心口,一下就能要人命。」
那他六個保鏢也被嚇的不輕,要不是職業道德不允許他們退縮,陶老闆平時對他們也不錯,那六個保鏢肯定掉頭就跑。
只是即便沒跑,六人合起來也不是那傀儡的對手。
傀儡跟六個保鏢對打時,那年輕男人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看到六個保鏢被壓著打,還興奮地拍著手笑,他威脅陶老闆。
「他說要是我不答應他,他就讓傀儡一口一口吃掉我,他還跟我描述了傀儡吃掉一個活人的景象,還說我不會立馬死掉,被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吃,再絕望而死。」陶老闆是又怕又氣。
他當時就招呼六個保鏢,要他們護著自己跑,只是保鏢被傀儡牽制住,他跑到門邊,卻發現門被那人反鎖了。
「我覺得那傀儡被他控制了。」陶老闆肯定地說,「傀儡是直奔著我的,他想殺我。」
對攔在他身前的六個保鏢卻手下留情了,傀儡將六人打傷,只撕咬了其中兩人,那兩人是陶老闆比較信任的,也是貼身保護他的。
後來年輕人又吹了一下古怪的音調,傀儡直接甩開保鏢,往他衝過去。
要不是有時落的護身符在,傀儡都能直接把他的心臟給挖出來。
「實在太可怕了。」陶老闆又喝了一大口咖啡,壓下心頭的驚懼,「就在傀儡要刺穿我的心臟時,平安符突然就炸了,把傀儡的半邊身體炸沒了。」
趁著傀儡行動受阻,其中一個保鏢控制住年輕人,要他打開反鎖的門,其他人護著陶老闆離開
陶老闆又問:「大師,你知不知道他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
錘子在自己的杯子裡放了一粒糖,他攪了攪,喝了一口,問:「除了吹口哨,那人還做了什麼?你怎麼知道傀儡受他的指使?」
「別的倒也沒做什麼。」當時陶老闆太緊張,沒仔細看,「哦,對了,他還接了個電話。」
看著傀儡戲耍似的對他六個保鏢,那年輕男人正高興的拍手,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後,才又吹了口哨,果斷地要傀儡直接對他出手了。
「我感覺他也是聽別人的安排。」陶老闆說。
陶老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一次性封口袋子,他將塑膠袋放在時落面前,「時大師,這是那屍體身上掉下來的,我給撿到了。」
屈浩喝了一口牛奶,看到封口袋裡的變了色的小拇指時,一口牛奶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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