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死傷那麼多人,當中也有與老頭相識的人。
那場混戰不光是老頭心裡的疙瘩,也是花天師三人這些年不願提及的過往。
「你知道是誰?」花天師問。
「具體是誰我不知道。」胡天師也在回憶,他比老頭四人年長,當年在上京已經有了不錯的地位,更有老頭他們無法企及的人脈,這消息是他無意間知道的,事關重大,他從未跟任何人提及。
畢竟能引起一場大戰,那人實力不容小覷,也極度陰險。
「我不想知道。」老頭收回視線,似乎剛才的失態只是胡天師的錯覺。
胡天師有失望,更多卻是鬆了口氣。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今天他要是說出那線索,誰知道會不會遭對方報復。
「白老弟,我扶你去休息。」既然無論如何人家都不救,胡天師也不強求了,只能勸黑臉道士,「先活著出去,其他再議不遲。」
黑臉道士知道多說無益,也只能點頭,搭著胡天師的手,癱坐在角落裡。
他是後悔的。
後悔來找時落幾人的麻煩,更後悔剛開始就與他們敵對,最後悔的還是自己的眼高於頂。
顧天師沒有參與幾人的對話,他心思盡在眼前的陣法上。
「小落落,這陣法固然強悍,卻不是無破綻的。」顧天師看著徹底癒合的傷口,說:「按說我們靈力越足,陣法將會被供養的越發強悍,除非——」
「除非我有強悍到陣法都吸收不了的靈力。」時落接了顧天師的話,「月滿則虧,水滿則溢。」
這話適用在這陣法中。
「對。」顧天師點頭。
要破這陣法應當還有旁的法子,不過需要長時間研究,看小王跟歐陽晨他們臉色的開始發白,這二人靈力微弱,撐不到那般久,那就只能速戰速決。
時落起身,再次觀察,掐指算,而後指著東方,「生門在東邊。」
有些時候,以暴制暴最快速有效的辦法。
「這樣——」顧天師還在看那凹槽,他對時落說:「你帶著他們去闖生門,我在此處破陣。」
若是能救下這十人,他會儘量將人救出去。
顧天師不是意氣用事之人,被障眼法糊弄,他固然生氣,卻也不會因為這股氣就非要在這裡破解陣法,他只覺破了這小陣,時落的勝算會大些。
若破了小陣,大陣威力便大打折扣。
「顧師父,不成。」時落拒絕,「你一人留在此處,陣法被破時,這一片都會成為廢墟,顧師父,你還帶傷,跑不出去。」
顧天師笑道:「小落落,那你就給我一道符,讓我能抵擋住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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