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還用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形容。
白天師當時就生氣了。
誰還沒個脾氣?他不願的事,誰都不能強求。
「後來我們四人打了一架。」白天師奇怪的是,「我們打架的時候,那兩人也就用了一回金光咒,之後就沒用了,後來被老王打跑了。」
「哪怕他有神咒在身,沒有相當富足的靈力支撐,金光咒也發揮不到多少作用。」
「哪怕沒有足夠靈力,遇上他們,他們的金光咒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阻礙。」顧天師擔心的是這一點。
眾人一陣沉默,覺得顧天師說的很對。
「白天師,你可聽到他使咒時的動作,及念的咒語了?」時落問道。
白天師搖頭,「我也就聽了一兩句。」
咒法這種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若沒有明確的咒語,可能會遭反噬。
一直站在最角落的王天師動了,他走向一旁,撿起樹枝,在地上寫到:我聽了。
白天師這才想起來,「老王耳力好,我怎麼忘了?」
時落朝王天師行了一個道家禮,她鄭重請求,「還望您能將那咒法告知我。」
這要求說起來有點強人所難,時落卻是等不及了。
王天師點頭,朝明旬伸手。
明旬知其意,從背包里取出紙筆。
王天師將咒法默了出來,同時那人使的招式都默了出來。
王天師將紙遞給時落,時落恭敬接過,看了一遍,默念一遍,而後閉眼,調動體內靈力,按照咒法,運轉起來。
第一遍,時落周身有淡到幾乎看不到的光暈。
第二遍,光暈逐漸加深。
第三遍,按白天師的說法,時落周身的金光幾乎與那人差不多。
第四遍,金光更濃。
雖不及書中描述的那樣金光大盛,防護力卻也是不容小覷的。
單天師又要嫉妒老頭了,「你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
老頭笑的開懷,「沒辦法,我就是運氣好。」
單天師冷哼一聲,不看他了,轉頭就看到自己徒弟正目光灼灼地看著時落周身的光暈,更氣了。
時落頂著金光,朝前走。
明旬跟上前一步,想開口,看到時落神色淡淡,沒有一絲的擔憂懼怕,他又將話咽了下去,明旬落後時落一步,跟著走。
老頭也是有點擔心的,他雙手凝聚靈力,隨時準備幫助時落。
花天師三人也沒落後。
光暈終是碰上了那看不見的陣法。
下一刻,光芒大顯,光亮刺眼,隨即是一陣噼里啪啦聲響,像是雷電擊中雷電發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