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的於，笙歌的笙，所以叫你阿笙也沒錯吧？」
於笙的手忽然一抖，自己幻想和本人叫他的名字，那是完全不同的事兒。
「沒錯。」
「顧子夜，我叫顧子夜。」她伸出手，於笙也伸手，顧子夜笑著說：「這句於笙大神，叫的一點也不虧。」
整個的這場漫展，就在於笙各種不適應，這種忐忑，糾結，想不通當中度過了。
顧子夜拉著於笙去了校外的包廂裡面吃飯。
「還是直接叫你阿笙吧。」
「這樣聽起來比較沒有距離感。」
顧子夜看著於笙，「那次之後，為什麼不理我啊？」
「……」
於笙全程沉默，什麼都不說，後來點餐的時候，他才忽然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你過來。」
顧子夜打開了手機qq，於笙自認為，基本上全無破綻，顧子夜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點開了群。
然後讓於笙發了一條消息，就一個小表情。
再然後的一幕，簡直讓於笙崩潰了。
……
顧子夜把手機放在了於笙的面前，「你看看。」
在顧子夜手機上，於笙的整個標籤是這樣的——
於笙。
距離：0.1km。
「……」
於笙的心口停了一下，然後各種開始無奈起來。
他頓了頓，然後再抬頭，發現這事兒完全怪自己。
他從來沒有想到，群里還有看距離這樣的事情。
一口老血含在自己的喉嚨里，「我知道了。」
原來……
這件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啊。
簡單啊。
「現在好了，為什麼要用新歌聲這個號來接近我呢？」顧子夜歪著頭，「難道，怕我是間諜？怕我竊取群里的什麼東西嗎？」
「不是……」
「這只是個巧合。」
於笙總感覺自己的解釋有點蒼白無力，他嘆了一口氣，「都是我的錯。」
「好了，也不怪你。」
上菜了，顧子夜拿起筷子，「這麼久了，肯定餓了，吃飯吧。」
「我們邊吃邊說。」
這個餐館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顧子夜抬眸，於笙還有點食之無味的感覺。
他以一種這樣的形態，直接爆炸在了顧子夜的面前。
嗯，直接爆炸在了顧子夜的面前。
反襯的他的智商低下——
「好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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