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代價？」
「愛上你的代價。」
顧子夜一愣，那個帶著氈帽的女人卻笑了出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顧子夜在迷迷糊糊當中，被這個女人拉到了一邊的桌子旁邊，那一瞬間，顧子夜只有一種感覺，為什麼通靈師都這麼喜歡給人講故事呢。
不是這個故事，就是那個故事。
「其實零點是一個被詛咒的人，他是不可以有愛情的。」
「在通靈師一族裡，他是最特殊的，最有天分的，他是一個被祝福的孩子。」
「但是從某個方面來說，他也是不幸的孩子。」
之後，這個帶著氈帽的女人向顧子夜講述了關於零點的生活。
零點從小並不是生活在通靈師家族裡。
因為他生下來的時候，並沒有查出有通靈師天分，他的母親後來俗世里的那個男人離婚了。
那個男人也視零點為孽障，從小對零點就不好。
之後的之後，零點能夠回到通靈師家族，是因為他做了很不對的事情。
非常不對。
作為通靈師的母親去看他，父親卻毒死了母親，在目睹自己生父殺死生母之後，零點爆發出了自己強大的通靈師能力。
簡直——
無與倫比。
後來，他也成為了這個人群里的領袖，慢慢的一步一步成長起來。
但是年少時候殺死生父的業障，永遠埋在了他幼小的心靈當中。
「當年，通靈師一族有大能死去的時候，給他封住了這段業障，加上後來他的功德越來越大，這段……也慢慢的消去了。」
「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孽緣，這股業障，傳到了你身上。」
說到這點，氈帽女人不由得嘆氣，「後來，他為了你，重新衝破了封印，把業障引回了自己身上。」
「也是一段孽緣。」
真的是孽緣啊。
說來說去，氈帽女人也是覺得很好笑的，「他還以為自己能夠撐住那些業障呢，結果啊，小傻子。」
「……」
「你是？」
「我知道你在想我是什麼人了，我是他的姑姑，他母親的妹妹。」
她伸出手，「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你能救他。」
「我？」
「是。」
她嘆了一口氣，「看完這個，我不得不說，零點是我們整個族群裡面，天賦最高，成長最快，最驚人的領袖。」
「他的強大，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得想像，族內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來壓倒他了，唯一的辦法只有一個。」
是的，一個。
「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事兒，要根治，只有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