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食堂裡面很開心的吃完了飯,夜裡的時候,還是齊換送顧子夜回家。
現在快要冬天了,有點風霜,顧子夜看著齊換的手,「你連手套都沒有嗎?」
「不喜歡。」齊換微微一笑,顧子夜也沒問為什麼。
等顧子夜上樓,房間的燈亮了以後,他才慢慢的推著自行車轉身。
怎麼說呢……
他覺得,齊家夫婦,可能已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魔怔當中。
他們不喜歡齊換有任何地方超過齊放,什麼地方都不行。
也怪他當初太年輕,完全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只知道盡力去表現,讓別人知道,他們換來的這個孩子比起某些優秀的來,一點也不差。
卻忘了,人家家裡還有一個寶貝疙瘩呢。
伸出手,略有紅腫,相信不久之後,冷風來,它可能出血,結痂。
那過年的時候,走親訪友,大概也不會有人說一句,這孩子的手真漂亮,天生的鋼琴家的手了吧。
……
日子過得很平靜。
齊換每天都會陪著顧子夜晨跑,顧家父母也默認了齊換來家裡吃早點。
畢竟兩家交情不錯,而且齊換也算是看著長大的。
雖然現在似乎是有些不著調了,但是對顧子夜,那時可以看出來的好。
有人這樣掏心掏肺的對自己的女兒,二老實在是拒絕不了。
也沒有必要拒絕。
十二月十一號。
顧子夜來月經了,和大多數美少女一樣,她會痛經,而且非常之嚴重。
那天,齊換沒有接到她。
請了兩節課的假,看著同桌多出來的這個位置,想到老師說的那兩個字,病假。
他就忽然覺得世界都有一點不美妙。
平時淡淡的課堂,這一瞬間,也沉寂了下來。
不僅僅是這樣,他看著桌子,發現自己絲毫沒有睡意。
頭有點炸裂。在之前,他一直覺得在桌子上睡覺是消磨人生最好的方式,現在,食不下咽之。
眼神又放到了顧子夜的書上去。
扉頁打開,那上面有她的名字。
她本人的外貌和她的字差異很大,顧子夜的字很有風骨,像是那些人說的一樣,見字三分骨氣,很美很美。
唇角微微勾起,想到什麼,他又忽然驚恐的低下了頭。
咬著自己的牙齒,齊換抑制住了這種情感。
他還小,還沒有能力,給她幸福。
想起她眼睛發著光說,我是要考qh的女人,他就有些退卻。
齊換是一個想考qh的男人,但是條件不允許。
「老師。」
門口忽然出現的聲音,讓齊換抬起了頭,他臉上的興奮在這一瞬間轉化為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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