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槿梨將臉埋進柔軟的胸肌里,隔著單薄的一層背心,尖尖的小虎牙兇狠咬住那隻凸起,五根手指扣進男人寬闊的後背,對荊曜的話充耳不聞。
撕拉。
是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護士抬起頭,狐疑的往他們這個方向看了看,卻沒發現什麼,於是茫然問:「你們聽見了什麼聲音嗎?」
胸前那點被濡濕柔軟的舌尖包裹著,能感覺到她甚至還用力撮了撮,荊曜的耳根通紅,偏生又什麼能不能表露出來。
只能冷著臉說:「沒有。」
這個男人生得俊,怎麼脾氣這麼凶啊。
血抽完了,護士低頭拔掉針管,心裡直犯嘀咕。
直到護士推著車離開病房,荊曜才脫力般的鬆了口氣。
他低頭,壓低嗓音:「陸槿梨!」
「我錯了。」
女孩毛茸茸的腦袋依舊埋著不肯抬起來,她捂著耳朵裝聽不見,像是在掩耳盜鈴。
荊曜看一眼就氣笑了。
他把人拎起來,放在旁邊,試圖和她講道理:「你是小狗嗎?怎麼說咬人就咬人。」
「我是啊!」陸槿梨眨眨眼,「大狗養小狗不是很合理嗎?」
「汪汪?」
陸槿梨同學為了逃脫懲罰也是很賣力了。
荊曜捏捏眉心。
他其實也沒有多生氣,看陸槿梨認錯態度還算好,最後只給了她一個輕飄飄的腦瓜崩:「你怎麼什麼地方都敢咬?」
陸槿梨勾唇輕笑,眼睛彎彎的:「可能是因為叔叔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都看過吧。」
荊曜:「……」
自上次民宿事情過後,荊曜就一直躲著陸槿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他到現在還沒能處理清楚,此時被陸槿梨一調戲,那些強行壓下去的記憶又浮現在了腦子裡。
荊曜猛地站起身:「好了,回家吧。」
男人邁開長腿往外走,背對著陸槿梨的臉頰滾燙,所幸小麥色的肌膚看不太出來,走了兩步陸槿梨從後面追上他。
女孩清甜的氣息靠過來,荊曜身體僵硬,有些不知所措。
她卻沒有更多動作,只是勾了勾他的手指,踮起腳,悄聲笑道:「叔叔,你同手同腳了。」
……
回到家,簡單吃過晚飯洗漱後,陸槿梨躺在床上。
她先翻了翻熱搜,A大和【燈塔】的事情果然掛在了熱搜的頭條。
評論區早已淪陷,一時間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個剛剛露出水面,卻潛伏了有半個世紀之久的可怕組織。
翻了半天卻沒怎麼看見自己的名字,去找了官方通告才發現她此前和【燈塔】的那點兒聯繫被官方壓了下去,對外只聲稱【燈塔】的一系列舉動都是在誣陷。
陸槿梨和【燈塔】的所有聯繫都是由黃雅代為完成的,她留了心眼,對方根本拿不出他們交流過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