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葵。」渾身狼狽,卻不是風雅的長髮青年這麼說著,接下來的話令錆兔呼吸一滯:「我使用的是日之呼吸。」
日之呼吸?!
在狹霧山的時候,鱗瀧先生曾經說過,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法的起源,但是.....但是——
錆兔把自己的消災面具推到了一旁,稚嫩的臉上帶著幾分糾結和幾分疑惑:「日之呼吸,不是早就失傳了嗎?」
「失傳?」竹取葵也有些茫然:「我的呼吸法是我的戀人傳給我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兩人對臉懵逼了一會,還是錆兔率看到了清晨的光輝後,先從疑惑的漩渦走出來,對著青年說道:「那麼竹取先生,我們先從藤蓆山出去吧,最終選拔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去和大家匯合了。」
「匯合?」竹取葵搖了搖頭,拒絕了:「我根本沒參加什麼最終選拔,而且也不打算參與你們的活動,你只要告訴我離開這裡的路是哪裡就好了。」
「誒?但是——」錆兔看著竹取葵的神色,咽下了『你不打算參加最終選拔為什麼會在這裡』又或者『不加入鬼殺隊你為什麼會呼吸法』之類的話,乖巧的點頭道:「我知道了,竹取先生,出去的路和大家匯合的路是一條路,我們一起走吧。」
此刻的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上冒出來頭,清晨的薄霧在太陽的光輝下逐漸消散,原本的些許寒意也被太陽光逐漸驅散。
富岡義勇蒼白著臉,努力的辨別著從樹林中逐漸走出的劍士。
不是這個...
這個也不是......
說到底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沒有一開始就暈過去的話...
錆兔......快出來啊。
你那麼厲害,一定完好無損對不對。
一定會沒事的。
對,錆兔那麼厲害,一定會沒事的。
富岡義勇用顫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日輪刀。
太陽逐漸高升,也再沒有其他的劍士從樹林中走出來,九死一生活下來的劍士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討論著自身上發生的事情。
「誒?你也被那個肉色頭髮的少年救了啊。」其中一個人感嘆的說道:「我也被他救了,要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說起來,沒有看到那個肉色頭髮的少年呢。」
「是啊,難道說被鬼......」
「喂喂,別說那種不吉利的話。」
「但是啊......」
溫暖的陽光照在富岡義勇的身上,但富岡義勇卻覺得自己身處冰窖。
從心底上蔓延上的寒冷,在兩位少女宣布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他不由得用著顫抖的聲音打斷道:「請、請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