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葵默默的注視著這兩個孩子。
既然這裡幾乎與世隔絕,人煙稀少,那麼他們是如何得知外面的事情,甚至是關於他的事情呢。
一定是有人抱著什麼目的經常出入這裡,給這裡帶來些許外界的消息,或者是物資。
而這種地方,所求的應該不是什麼權貴地位,也不是什麼武器軍隊。
要麼所求為人,要麼,所求為財,還是寶藏的那種。
至於財...看他們的衣著工具就可以看出來,應該是不曾有的。
那麼就是人了。
「這裡只有你們兩個居住嗎?」
「對...這附近只有我和哥哥,不過再往那邊一些,會看見其他人。」時透無一郎小心的回答道。
所以,這兩個小孩就是他們求的人?
竹取葵有些費解。
恕他眼拙,但是他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兩個孩子有什麼地方值得圖謀的。
就這一會的觀察來看,做決定的,膽子大的是哥哥,而有些自卑但又相信對方的是弟弟。
這兩兄弟應該是在家人去世後相依為命了一陣,接著應該就被圖謀著什麼的人找上來了。
這樣看來,『跟著他』這個決定,也包含了一些想要躲著那邊人的意思。
但這種觀察還是片面的,具體的事情要具體分析,在未見事情全貌的情況下貿然評論或插手都會造成異變。
暫且靜觀其變吧,實在不行就給產屋敷當主寫封信,讓他幫忙照看一二。總歸是兩個小孩子而已。
時透無一郎有意無意的一直在觀察著這位大人,雖然是來自地獄的獄卒,身上卻沒有傳聞中的陰冷寒氣,倒是那雙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眼睛,倒是好像真的可以看見任何人的過去和未來一般。
被他看上一會,就好像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呈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位大人眼中的瞭然和睿智顯得高深莫測極了。
時透無一郎不由得更加謹慎了幾分,抓著哥哥衣襟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直到了兩人的家門口,雙方都默契的沒有自我介紹。兩個小孩是擔心犯了忌諱,而竹取葵是覺得沒有必要。
無論告訴他那個名字都不太好,那還不如不說了。
時透有一郎本想給竹取葵供奉個神龕,但竹取葵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