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竹取葵眼底的冷意散去,與繼國緣一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他在繼國緣一的懷中蹭了蹭,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我可捨不得。」
繼國緣一低頭,親吻著竹取葵的發頂:「你想怎麼做。」
他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語氣卻沒有了疑問。
竹取葵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索性退出繼國緣一的懷抱,在戀人平靜的目光中解釋道:「在放出青色彼岸花的具體消息之前,鬼殺隊要『忙』起來,柱的話,暫時不需要在一起行動了。而我們需要壓軸出場。」
繼國緣一怔了一下,接著皺眉:「我們就在蝶屋?」
竹取葵安撫的說的:「放心,時間不會太長,最多三個月,鬼王的耳目勢必要每天都向鬼王匯報外面的事情,獄卒遲遲沒有出現,鬼王又『千辛萬苦』的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就算他知道這是陷阱,也只會認為這是鬼殺隊針對他的陷阱而已。」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繼國緣一想了想:「守株待兔?」
「也對。」竹取葵輕笑了一聲:「但有些事情還要和他們商量一下。」
於是竹取葵和繼國緣一在早飯後,就去找產屋敷耀哉了。
闊別兩年的再次見面,產屋敷家主的身體比剛見面時要虛弱許多,額頭上也出現了猙獰的疤痕。
雖然還沒需要人攙扶的地步,但那蒼白的面色,卻能令人輕易的判斷出對方的身體情況。
「歡迎回來,葵。」對方親切的笑著,目光中也只有溫和的包容和歉意:「你沒有事真的太好了,可惜這兩年我們不能幫到你什麼,讓你辛苦了。」
竹取葵沉默了一會,才「嗯。」了一個字。
接著,他才說了句:「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是『鬼舞辻無慘』千年來造成的錯誤。
而他,要把這個錯誤修正,結束這個錯誤帶來的悲劇。
在他的世界,修正錯誤的人是他的父親,那麼這個世界,就讓他來做吧。這是他身為鬼舞辻無慘的孩子,應該做的,也應該去完成的事情。
現在只剩下最後的收網了。
竹取葵把接下來他的計劃告知了產屋敷耀哉等人,最後道:「在最後決戰來臨之前,暫時不需要柱們組隊了,至於其他的鬼殺隊成員,就要辛苦他們繼續奔波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鬼殺隊的當主沉吟了一下,抓住了重點:「就是我們在給鬼舞辻無慘,營造一種鬼殺隊很忙的假象...」
產屋敷耀哉看向竹取葵,驚訝於他的大膽:「你想讓鬼舞辻無慘『認為』獄卒是鬼殺隊搞出來迷惑他的手段?」
「認為,但不是真的。」竹取葵不置可否的繼續說:「我們沒有承認這件事,是真是假就要看鬼王的判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