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在一旁看著,先是覺得有意思再到震驚,他秦淮川居然開口求人。那人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才,也跟著來了興趣,朝他望去。
孟庭許耳根紅了,這又是戲弄他的。好壞不管,咬著唇,默默的傷心。
莊晚小聲說:「你別再開他玩笑,我看他真的生氣了。」
秦淮川叫範文生停車,對著孟庭許喊:「不上車是吧?我來抓你了!」
孟庭許詫異地頓了頓,嚇得往後一縮。
他推開車門,也不管孟庭許如何掙扎,把人往副駕上一丟,關上門說:「不准跳車,敢跳車我就抱著你坐!」
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早知道就該讓他那天流血流死。
孟庭許坐在副駕室,一肚子悶氣,心裡的刀磨得比那老師傅還快。
到了秦公館,三人進了客廳,管家上來說:「少爺,已經給莊先生收拾好了客房,請問是現在去幫他把行李搬來,還是......」
秦淮川說:「現在。」轉身又對莊晚說:"你先休息,要是等太太們知道你來了,肯定拉著你不放,怎麼也要唱幾首曲子才肯放你走。"
莊晚笑:「說得也是,都聽你安排。」
他看向孟庭許,孟庭許立即朝他拱手,二人謙讓,對視微笑。
他跟著管家就去歇著了。
等人走遠,秦淮川見他愣在一旁,伸手去拉他。不想孟庭許猛地甩開他的手,怒視他:「請自重!」
態度強硬,今天就要跟他一刀兩斷了似的。
「我想看看你的手。」秦淮川也不惱。
「有什麼好看的?」孟庭許說。
秦淮川攤手:「好吧,那你告訴我,昨晚你跟冷青松去哪裡了?」
一想到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孟庭許語氣冷淡,說:「我跟他去哪裡干你何事?」
「你還在生氣?」
「我沒有。」
秦淮川坐下,叫聽差的進來,端了藥和紗布。
「你先過來,把手重新包紮了,不然等會晚飯的時候,幼芝見了肯定要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