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許最是受不了這種無狀的對話,還不如直接過來挑明了話題。反而中間隔了一段距離,叫人心癢難耐。
「你要洗嗎?」他問。
秦淮川點頭:「要的。」
孟庭許說:「那就快去......怵在那兒幹什麼?」
誰料秦淮川淺淺一笑,走了過來。
他比孟庭許高出一頭,垂眼便能瞧見他發紅的脖頸。走到跟前,沉吟片刻,說:「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孟庭許問:「什麼?」
問完,心裡也跟著不住地問,何事?有什麼事情他又忘記了嗎?
應該再也沒答應他要幹什麼了罷。
到底是什麼事?
視線相觸,孟庭許猝不及防地又躲開,沒了耐心,問:「你說不說?」
他就是故意的。
想著,聲音淡淡的,說:「不講話就讓一讓。」
秦淮川痞壞地一笑,彎下腰,伏在孟庭許的耳旁,輕輕說:「你好像有事瞞著我。」
復地,他又仰起頭,眼神躲閃不及。
秦淮川略垂眼皮,繼續問:「今日,你是不是在車上偷偷親我了?」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