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撞見了,周如元怎麼可能讓寧舟言走的如此輕鬆,寧舟言才動了幾步,就被圍堵在走廊的牆上,無法動彈。
周如元這才有了動靜,他在寧舟言警惕的目光中,一把掀開寧舟言扣到脖子,有些禁慾意味的衣領,露出他咬出的牙印。
在看見疤痕的時候,周如元終於溫和了許多,淡淡道:「怎麼這麼嬌氣?」
而其他男生在看到寧舟言鎖骨上的淤青和牙印,心情震動,不自覺吞了下口水,脫口而出,「表哥,你把他睡了?」
寧舟言打掉周如元的手,聽見男生這麼說他,忍不住罵道:「你胡說什麼!」
男生卻盯著他的鎖骨,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中邪一般,看著曖昧的疤痕。
寧舟言被他們看的不自在,把衣領一蓋,看著周如元,語氣一如既往的驕縱,他說道:「周如元,別這麼下作,和他們說清楚。」
然而不知道哪一個字惹怒了周如元,他嘴角扯出弧度,卻無笑意,他說道:「在你眼裡,我作為就是如此糟糕?」
寧舟言閉嘴不言,默認的態度讓周如元心好似被撕裂,他像是放下什麼,語氣冷漠的和其他男生說道:「脾氣很烈,不得不重了些。」
這句話宛若板上釘釘,讓剛才男生說的混帳話都變成了真的,好似周如元和寧舟言之間有什麼糾纏一般。
在周圍男生抽氣聲中,寧舟言氣得伸出手想要打周如元,卻被周如元捏住手腕,大手包裹著,欺身上前,對著耳朵兇狠的陳述道:「寧舟言,我不會讓你再打我了。」
「……滾蛋。」寧舟言並不想哭,然而這一切的不順心還是讓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犟的掛著,沒有流下,只能放出狠話,「你等著。」
多可憐,柔弱可欺,不敢反抗,欺負的狠了也只是罵些不痛不癢的話,甚至連過分些的髒字都沒有。
以前怎麼會覺得寧舟言無法觸摸,分明一戳就能看到柔軟的內里。
周如元再次笑道:「我等著呢。」
最後還是上課鈴響了,寧舟言才被放開,他坐在椅子上揉著手腕,想著要怎麼辦。
接下來肯定不會好過,不害怕這些不代表喜歡經歷,寧舟言不想這樣。
他覺得乾脆請個病假,在宿舍里待個把月,可治標不治本。
系統看了直著急,給寧舟言出謀劃策道:「要不然寧寧,你就服個軟,和周如元告個白在一起得了,然後直接離開。」
這個辦法當然好,可周如元會答應嗎?
寧舟言沒底,要是周如元拒絕了,他的面子真的會徹底被丟在地上,被人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