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未的ceo何未、扬清的ceo邵城,澎湃的新ceo宋琦,还有一堆全球公司的副总等一一发言,讲他们自己对人工智能的看法,有技术方面的,有推广方面的,有生态方面的,也有伦理方面的;有关于创新的,也有关于破局的。邵城还给“扬清翻译”打了广告,见缝插针,说这峰会全部字幕都由扬清ai翻译,而非人机协同。
整个上午最后一个演讲者是学者易均。
阮思澄已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易均了。
他依然是温和、儒雅,让所有人如沐春风。他演讲的重点内容是“小数据”,阮思澄只听他道:“对于ai,大数据非常重要,但小数据同样重要。在目前的许多领域,我们根本无法取得大量数据、大量图片。我可以举一个例子,ai医疗。”
说完,他望了眼阮思澄:“在ai医疗这个领域,有许多的‘孤儿病’,也就是罕见病。医生没有大量数据,ai也没有。但是,如果只能看常见病症,分辨不出罕见病症,ai的优势又在哪里?我认为,通过ai,我们应该更能分析小数据间的异和同,这一部分不该忽略,而应该被重视。”“首先,如何打破地域限制并且得到更多数据,是值得关注的,其次,如何使用一二百份数据获取普适算法,也是同样值得探索的。我进行了一些实践,也有了一些成果——”
阮思澄在下边听着,觉得易均还是好厉害。
他演讲完正正好好是12点。阮思澄跟邵君理到一楼餐厅吃了午餐,与遇到的大家寒暄,又到某个大厅参观智能科技展,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君理,”阮思澄说,“还记得吗,咱们是在ai峰会上认识的,当年,你演讲了《人工智能2.0》,我提问,那时咱们头回说话。”
“记得。”邵君理的笑声低沉,“你说,虽然公司鼓励创新,但员工会承担风险。老老实实完成工作可以正常升职加薪,万一‘创新’没搞成功,可能工作都要丢了。”
“对!”
邵君理一哂:“说的挺好。”
“哇,你终于承认了!”
“我当时也承认。”邵君理说,“不过,今天不会再唱反调了吧?”
“那不一定。”阮思澄说,“除非给点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
“嗯……一个kiss?”
邵君理的眼瞳微瞥,说:“你确定。”
“那有什么不确定的?”
“行,来吧。”
邵君理说完,长腿迈开,带阮思澄到了酒店一个无人的楼梯间。
阮思澄懵逼。她本以为这将会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邵君理手抬她下巴,开始“给好处”。没过多久,阮思澄就站不住了,也明白刚才对方为什么要问“你确定”了。
他太强势,还爱发-情。这不,一回忆到四年之前她在台下的样子,就又想要吻吻她了。
仔细想想,除了他家的桑拿室,邵君理是随时随地会想吻她,毫无征兆。
真是……
一个长吻终于结束,阮思澄到女盥洗室把擦掉的口红补上,挽着男人的胳膊,走到“互联网与公共服务”的分会场。
邵君理有一场演讲,3点还有一场圆桌会话,在另一个分会场,关于大数据时代的个人信息安全。因为邵城已经代表扬清集团做过演讲,邵君理便自然而然被安排在分会场了。
没座儿了,阮思澄便靠着墙听。
活动开始,男人上台,语速不急不缓,一句句说。
他的演讲主要围绕扬清集团旗下产品,十分无私地分享了“互联网与公共服务”的结合思路、思考方式,字字句句切中要害,阮思澄又再次觉得,自己好爱这男人啊。
她都听的有点激动。
科技真是无比迷人,吸引着一代又一代天才,打造着一个又一个神话。
1975年,比尔盖茨创立微软。同是1975年,乔布斯要做个人pc。
10年后,1984年,划时代的图形界面macsystem 1.0出世了,1985年windows 1.0出现。
10年后,1994年,杨致远和david filo创立雅虎,开启互联网的浪潮。
又是10年后,2004年,facebook诞生了。
而2014年呢,人工智能、云计算等创业公司雨后春笋一般涌现,google的ceo将公司战略由mobile first升级为ai first,另个帷幕就此拉开。
她也正在此处沉浮。
阮思澄陪她男朋友参加完了两场活动,回主会场,看到下午的议题“互联网加创新、破局”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她的演讲被组委会给选中了,要倒数第三个上。
何其有幸。
在阮思澄要上台前,她薅下了大冰糖,给邵君理,让他拿着,不想搞的太显摆了。
码婆要有码婆的样子。
站上台后,阮思澄的两腿并拢,把手搭在讲桌前沿,对主持人笑了笑,又对主办方笑了笑,才凑近话筒:“各位领导,各位来宾,非常感谢大会能给思恒深度这个机会,分享、探讨ai医疗的困境以及创新、破局。”
“常有人说,ai医疗不好发展,是个噱头、是个泡沫,吃激素了,是虚胖。我个人的看法是,做医疗,需要耐心。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未来已经到来,只是尚未流行’,今天,我想说说思恒医疗切实遇到的一些问题还有思恒医疗所采用的破局方式。当然,这些努力只是九牛一毛,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下面请看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