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疼我‘满娃’(t ^ t)”
“没经费俱乐部的战队就得努力打比赛啊!”
“好奇la的老板是谁,没个十亿以上的身价也敢玩电竞俱乐部?”
“神秘人士,不造。”
“估计等到mw在pgi上拿到了好成绩就会被卖掉。”
“越来越好奇la的老板是哪位公子。”
……
何葳蕤刷着la官微下的评论, 不禁也对宋屿的决策产生了疑虑,她从床上起来,跑到他卧室门口,敲了敲门:“睡了没有?”
宋屿听到敲门声, 从床上翻身下来, 光着脚走过去打开门,伸手揉了揉何葳蕤的头顶, 笑道:“门没锁,下次直接进来。”
他回到床上, 让出一个人的位置后躺下,手肘支在枕头上打着哈欠笑问道:“大晚上不睡觉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葳蕤趴在床边,认真地看着他:“你以后是不是打算把mw卖掉?”
“我卖mw做什么?”宋屿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睡吧。”
“我听说很多新成立的俱乐部就是这么运营的,培养出成绩不错的职业战队后再高价卖给大型俱乐部。”
“的确有这种经营模式,为了盈利很正常。”
何葳蕤沉默了几秒:“你成立la组建mw战队的初衷是什么?”
宋屿听到这个问题有些哑然失笑:“我是个商人,进入电竞行业当然是为了赚钱,难不成还是为了中国电竞梦么?”
“情怀都是冠冕堂皇的广告台词,用来促销贩卖而已。”
这一刻他的人在她面前,声音在她耳边,她却觉得忽然有风吹过,把他的声音、他的脸庞吹散了。
她定了定神,那阵风似乎并没有吹散他,只是吹来层层迷雾,模模糊糊地遮掩住了他的眉眼。
原来她并不怎么了解他。
何葳蕤低声道了句晚安,起身离开宋屿的房间。
宋屿见她没有理会自己的“邀约”,失望地打了个哈欠,仰躺着闭上眼睛,渐渐睡着了。
何葳蕤躺在床上,默默地望着天花板,越来越没有困意。她心底又生起了写网文的念头,不是为了实现事业目标什么的,就是忽然单纯的想写点东西。
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了大半夜,脑中的故事还没有成型,她就再也撑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周日,何葳蕤醒来时已经九点半。她打着哈欠,迷迷瞪瞪地去洗手间洗漱。
#早上好,餐桌上有早餐。#
镜子正中央贴着一张便签,她仔细一看,是宋屿留下的。她心口不禁微微一暖。
等到洗漱完毕,她坐在餐桌前,看到豆浆杯子上也帖了一张便签:#冰箱里还有水果。#
他给她准备的早餐有一杯不加糖的豆浆、一碟水果拼盘、一个洒了椒盐的煎鸡蛋和五六片面包土司,还有泡椒辣酱。简单不简陋,样样都合她的心意。
何葳蕤往面包吐司上涂了一层泡椒辣酱,吃着吃着不禁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许是白天更让人心情坦荡,又或许吃辣容易让人心情疏旷,她左手背贴着额头,暗自嘲笑自己矫情。
宋屿说得没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纯粹的人,人生在世大多数不都在追名逐利么,她自己也未能免俗,只是能力与野望不匹配,便不愿表露出来。
她和他都不是纯粹的人,而他比她更真实。
再者她毫不顾忌地享受着他给的温柔,又怎么有资格去挑剔他,这样的自己简直有些可恶啊。
何葳蕤一夜一日间心境几番翻覆,对此宋屿自然是一无所知,但等到他下午办完事带着一把“98k”雨伞回来,却莫名觉得她比之前对他更随意了一点。
这种感觉难以确切描述,但他能够确切地感觉到,从最初的疏离陌生到熟悉,再到略微的亲近,不止身体上,她整颗心整个人都在慢慢向他靠近,带着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真实感。
这让他想起微信公众号“恋爱秘籍”里的一句话:告白只是刚刚开始。
何葳蕤似有所感,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目光,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习惯性保存了一下文档,把笔记本从膝盖上移开放到一边儿的沙发上。
“要喝水吗?”她站起来从茶几上拿了他常用的玻璃杯,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拿给他,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雨伞认真看了看,有些惊诧道:“像一把枪,是la抽奖赠送的那种雨伞吗?”
宋屿点点头:“差不多。”他喝了一口白水,觉得寡淡,走到茶几前放下手中的水杯,拿起她泡着茶水的杯子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清甘解暑十分舒畅。
何葳蕤看到仿真。枪。柄的木质伞柄上刻着一溜花体英文字母,仔细辨认之下认出来是“sywr”,不知道是“送予葳蕤”还是“宋屿葳蕤”,又或者两者含义皆有?
她把雨伞放进鞋柜旁边的雨伞架里,走到宋屿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低笑道:“宋屿,你有一把好腰。”
宋屿握着腹前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挑眉自夸道:“当然,我的腰比你了解到的还要好。”
何葳蕤听懂了,既不害怕也不害羞,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什么时候让我试试?”
他被她这一下子撩拨得不行,打开她的双手反搂住她,低头叼住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故意吓她:“现在怎么样?”
她搂住他的脖子,笑得更加张狂:“好呀。”
宋屿被她惹出了火气,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狠狠吻上她的唇,双手沿着她t恤下摆滑进去,揉捏摩挲着她的腰腹。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皮肤,令她忍不住轻微一颤,随后他感觉到她整个人酥软了下来,手下忍不住又用力了些,嘴唇游移到滑嫩的颈项肌肤之上,迷醉地吮吻着。
何葳蕤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并发出阵阵轻喘,他被这轻喘刺激得胆子更肥了一点,双手向上滑过她身侧的肋骨……
“哈哈哈……别、别摸那里……痒死我了哈哈哈……”方才身下温顺如羔羊的姑娘立刻挣扎起来,大笑着推搡着他的肩,“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