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渭一笑:“这我可管不着,人是你让进门的,你自己能赶回去那才是你的本事。”
古月溪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兄弟真不是来折他寿的吗?
“师傅你怎么了?”梁昱瞧着他头疼的样子,一阵紧张。其实至今,梁昱都不知道古月溪得了什么病,梁渭说过是绝症,所以一直以来梁昱伺候起来倍加小心,只是他实在不晓得什么病能一会胃疼,一会头晕,一会全身无力,一会还能腿疼。
“我怎么了?呵,我还能怎么了?你赶紧把你这猫处理了,今天有它没我,有我没它!”古月溪撂下狠话。
梁昱不敢反驳,倒也没怎么真怕,毕竟这话在短短一个月内,古月溪说了不下十次。
“早上七点被你气到现在,现在,你去一品观给我买点蟹黄酥将功折罪。”古月溪指着别墅的门,不想再多看见这个傻徒弟一眼。
“买几个?”梁昱犹豫了一下,问,毕竟那蟹黄酥一个就要八十块。
“两份,两大份!少一个你就不用回了。”古月溪实在不明白,梁昱好歹一少爷,这两年在自己的指点下也有了点积蓄,人怎么就一如既往的抠门儿呢。
梁昱有些肉疼,又看了眼边上:“那它——”
古月溪长长出了口气:“扔进窝里反思一天。”
“好嘞!”梁昱立马喜笑颜开,步子轻快地飘进了房子。
梁昱大概也知道这会在师傅眼皮子底下晃荡绝非上策,不到十分钟麻溜收拾妥当拿着车钥匙出门去了。
古月溪给鱼换了晒好的水,又从架子上拿了粮放到了一米八高的奢华猫别墅里。梁渭瞧着他忙活:“你这每天过得还真是丰富多彩。”
“那可比不上你,蓝家最近的事我可是听说了,你们还真是一鸣惊人。”古月溪忙累了,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想起来沙发上的两个还是客人,于是客气了下,“喝水自己倒,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不牢费心。”梁渭也礼貌了下,不指望这位能有个真正主人家的样子,“身体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呗,发了两次烧,都被你们家那傻小子及时扛到了医院,要是当时就那么去了,现在也不用在家整天担这惊受这怕。”古月溪指的是他那两条命运多舛的小金鱼。
蓝楚却觉着,他好像挺享受当下的状态。
“我看了梁氏这两年的报表,梁昱交给你,那是交对了。作为回报,我也有个好消息,我认识一个医生,近几年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只是他人在国外,可能需要你配合过去下,有兴趣吗?”梁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