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相信紀衡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沒有一個病重又痛苦的病人能抵擋痊癒的引誘。紀衡同樣清楚,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誘惑,但他不願被人拿捏。
但是,紀衡超出了他的預料。「抱歉,你已經冒犯到我了,如果你想掌控我的話,不好意思,我不介意繼續承受著這種痛苦,反正這麼多年也已經習慣了。」
說完,紀衡便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間裡,並將房門落了鎖。
他相信紀衡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沒有一個病重又痛苦的病人能抵擋痊癒的引誘。紀衡同樣清楚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誘惑,但他不願被人任意拿捏。
陶行沒料到紀衡會這般不按常理出牌,等回過神來走出治療室,面前只有緊閉的暗色木門了。
「紀總,紀公子的占有欲和自控力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這次信息素流散的原因如果是物,我相信紀家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的。但如果是人,那麼紀總就得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麼處理了。」陶行看著緊閉的房門意味深長的對紀淡妙說道。
紀淡妙何嘗不知,陶行說得話別說紀衡是當事人,就連坐在一旁的紀淡妙都聽得直皺眉,這樣直白的衝撞alpha的獨占欲,是個alpha都會生氣。
但她沒想到紀衡會在痊癒的誘惑下依然不讓別人入侵自身領地,更沒想到在旁人這樣的衝撞下,紀衡依然能夠維持波瀾不驚。
哪怕只是表面的,也足夠驚人了,畢竟紀衡可是個隨時處在失控邊緣的臨界alpha。
這一刻,她有些害怕探出的真相會是一個人。
她不知道被紀衡獨占後,那人會怎樣。
紀衡回到房間後,再次躺倒在床上。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累,看著天花板沒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
紀衡感覺眼前好像有許多事物跳動,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夢,但是夢裡的事物不受他的控制。
他以第一視角觀看著整個夢境,但夢裡有很多事物都不是他所擁有的,起初他以為夢境是以他為主角來敘述的。
但漸漸的他發現並不是這樣,這種感覺更像是他攀附夢境的主角身上,以主角的視角觀看著夢境主角的一舉一動,而他只是一個純粹的圍觀者。
事物不在跳動,慢慢的,他看清了夢境中的環境。
「他」在一個不大的屋子裡,客廳不大但並不擁擠。牆壁是有些年頭的木色和白色,雖然有些舊但很乾淨。
「他」一直在客廳轉動,雙手拿出一捧新的假花換掉了餐桌上花瓶里的舊花,然後又拿出一包紙裝進了旁邊的紙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