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致遠往前撞在了前面那排的椅背上,往後又撞在了自己的椅背上。如此往復幾下,讓他眼冒金星,腦袋發暈。
前面額頭一個包,後腦勺也來一個包,倒是也挺對稱的。
「你看,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吧。」時諺穩穩的站在過道上,剛才的急剎車對他沒有一點兒影響,可見下盤有多穩當。
「時諺,你給我等著。」郭致遠被撞的頭暈眼花,還要被時諺冷嘲熱諷,好懸沒氣的吐血。
「等著?等著你欠揍麼?」時諺挑眉,繼續說道:「你這副模樣,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前天晚上拼命敬我酒表示歉意是有陰謀呢?不然你想把我灌醉幹什麼?還貼心的給我準備了房間?是看中了我的美色,想對我欲行不軌之事?」
郭致遠聞言,眼神有些閃躲,怒道「」「你放屁,胡說八道。是你自己酒量不行,喝醉了能怪我?蔣哥給所有人都準備了房間,哪裡有什麼陰謀?再說了,你是被你那幾個好朋友送給別人的,關我們什麼事?」
「那既然如此?你今天重提這個話題做什麼?難道不知道你的茶言茶語會引人誤會?會讓人覺得我是個不正經的人?會讓人覺得我的朋友是塑料朋友?」時諺身體一歪,靠在椅背上,有種要好好和郭致遠掰扯的架勢。
「時諺,你誤會致遠了。他只是看到你被陌生人帶走了,有些擔心而已?也擔心你交友不慎,不是有意的。」蔣正羽出聲說道。
「哦,誤會了啊。」時諺聳聳肩,笑道:「聽你這話,也不像是誤會嘛,重點不是我被陌生人帶走了嘛?醉酒的我被陌生人帶走了,這個話題,怎麼能不讓人想入非非呢?」
蔣正羽斂眉,眸中划過一抹陰鷙,隨即笑道:「是我們想差了,那也許是你的朋友。」
「哼,你們那天晚上拼命勸酒說的是要和宮主和解,結果就是為了讓宮主喝你們下了....哼,你們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陳爾嵐雖然憤怒,但是好在智商還在線,沒把被下料的事情說出來,要不然時諺的名聲多少也會受到詆毀。
「爾嵐,怎麼說話的?他們雖然是黃鼠狼,但時諺怎麼可能是雞呢?一點兒都不會形容。」王印在一旁戲謔的說道,倒是給僵持的氣氛帶來了一絲輕快。
其他人看戲看的熱鬧,聽到王印的話,努力的忍住嘴角不往上翹,不然被直播網友看到了,多不好。
小白兔慕青眨眨眼,默默的給王印豎起一個大拇指。
王印笑了笑,朗聲道「那天晚上時諺的確被人帶走了,不過帶走時諺的人是四組的導師宮隱宮老師。我們在酒店走廊上正好遇到了聚完餐的宮老師。他發現時諺面色潮紅,可能會是酒精中毒,擔心時諺的安全,才將時諺帶走治療的。」
眾人聞言,隨即驚訝的瞪大了眼鏡,竟然是宮隱將時諺帶走的?
那基本可以排除時諺被糟蹋了的可能了。
畢竟,宮隱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怎麼可能趁人之危行不軌之事?
「哦,對了,同行的還有宮老師的助理。宮老師說,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新聞,就帶時諺去看了他的私人醫生。可沒想到,還是有人誤會了呢?就是不知道誤會的那人是不是眼瘸了,就連宮老師都認不出來。」王印笑眯眯的解釋,說出來的話卻是差點兒沒把蔣正羽和郭致遠氣死。
這人竟然真的敢把宮隱拉近這攤渾水裡來,好大的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