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节(1 / 2)

若非老爷子回来他绝对会依了沈清留在总统府的心愿,可此时、老爷子回来杀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白日在总统府无暇顾及其他,倘若是老爷子欲要做些什么,只怕他后悔都来不及,送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知晓好话好说起不了多大作用,如此,才动用的硬手段。做好了吵闹的打算。

可听听,听听沈清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开垦草原?戴绿帽子?

他陆景行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可婚后许久,他虽算不上一个体贴入微能时时刻刻照顾自家太太的好丈夫,最起码守身如玉,洁身自好,除了沈清不曾有过别的女人。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

可沈清今日说了什么?

那话,就跟刀子似的在戳着他这颗滴血的心。这个女人的心,怎能如此狠?

怎能如此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仅是说些混账话将他伤的体无完肤?“收回你刚刚说的话,”男人阴狠的嗓音响起,带着些许咬牙切齿。“你妄想,”沈清这人,江城人人知晓,她有美貌,有手段,但、、、也有一身傲骨。

这个女人,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候一个人一步一步爬上高位,也坚决不求沈风临半句。

如今,陆景行咬牙切齿让她收回那句话,行吗?

怎能行?

若是先前,因陆景行对她好,二人未有矛盾时,沈清尚且还会。

可此时、她们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让她低头认输,绝不可能。“沈清,你别逼我,”男人伸手将自家爱人提溜起来,面对自己,二人近的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感受到。“是你别逼我,”沈清毫不示弱。自打结婚开始,陆景行从未想过离婚的事情,一直再告诉自己,沈清年少,自己应当容忍包容迁就。

秉持着如此心念,她们之间前段时间尚且还好。

可一旦触及到政治上大家上的事情,二人之间的气氛日渐冰冷,

直至现在,有种仇人相见的愤恨感。

男人闻言,笑了、怒极反笑,伸手放开沈清的臂弯,而后冷笑着频频点头,一连道出多个好。“好好好、”陆景行被气傻了。他想过她们之间会吵架会冷战会闹得不可开交,可从未想过沈清会婚内出轨,也不曾想过她竟然会有如此想法,。自家爱人说出如此话语,陆景行杀人的心都有了。他虽为了权利不惜一切,但不得不说,他是爱沈清的。

爱到了骨髓里。

说实话,他并非一个贪得无厌之人,晚间只要能抱着自家爱人安然入睡他便心满意足了。

可就此如此没要求的陆先生,此时心头的恨意涌上来冲散了他所有理智。男人伸手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而后脱了外套,迈步至一侧开关前身处修长的手指关上四楼所有窗帘,沈清见此,稍稍有些不明所以。

可当看见陆景行伸手解皮带时,沈清惊慌了。

“你要干什么?”她问,嗓音带着些许颤栗。男人闻言,狠厉的面容半分未减。

而此时、沈清也知晓,自己热闹了这头沉睡的狮子,猛然清醒间,欲要狂奔逃走,却被陆景行一伸手,连脱带抱去了浴室,一脚提上门,阻了声响,而后伸手,将沈清扔到床上,由于力道太大,她被回弹起来,整个人摔得蒙圈时,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上的沉重感。轰隆一声,大脑断片了。

还未来得及思索,身子一紧。

此时、沈清像疯了似的扭动身子,而陆景行却伸手将她狠狠扼制在床中间。

“阿幽、我不想伤你,你乖,听话,收回刚刚那句话,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知道的,我素来舍不得伤你,”此时的陆景行,犹如一个被主人抛弃继而发了疯的狗,他在祈求沈清收回那些伤人的话语。

可沈清此时除了羞辱感,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可言。

“陆景行、你放开我,”沈清的咆哮声在卧室响起。

双手背男人压在头顶不得反抗。

“乖乖、你听话,”男人自度开口。

他从未有狂躁的时候,即便在自家爱人与父亲之间周旋时也未曾有过如此时刻。

即便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时也为曾有过如此时刻,可此时,却因自己爱人一句话,将他所有坏情绪悉数激发出来。

陆景行疯了,被沈清气疯了。

这个素来不舍得凶不舍得吼自家爱人的男人此时跟头野兽似的匍匐在自家爱人身上,恨不得能将其一口吃进肚子里。这是陆景行啊!他是爱沈清的,即便她如何同他闹,这个男人始终都是隐忍不发,不忍大声同她言语。“陆景行、你别让我恨你,”沈清依旧咆哮着。

她如此骄傲的一个人,此时却被自家先生压在身上不得动弹,何其愤懑?陆景行的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在沈清的咆哮中,最后一根琴弦咯嘣而断,断的清脆狠厉。这日晚,沈清注定逃不过陆景行的魔爪。

而她也为其口不择言的话语付出了沉痛的代价。这个男人在床事上素来没什么节制可言,今晚的他,如同一头发了怒的狮子,狠狠的撕咬沈清。

窗外明月高悬,照耀着大地。2011年7月30日,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陆景行发了狂,与自家爱人较了真,所有的隐忍消失在自家爱人的一句话当中。这句话,足以将他刺的体无完肤。陆景行一心欲要护着沈清,而沈清一心欲要将总统府搅得不得安宁。

二人理念不同,注定背道而驰。

老爷子与陆琛若是联手,沈清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

陆景行、难做人啊!事后、沈清抽泣声渐停,男人止了动作,俯身亲吻她面颊上泪水。

他越是亲吻,沈清无声的泪水便来的越是凶猛,如同决堤的水库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转而,陆景行停了动作,半撑着身子看着自家爱人,眼眶微红,而后俯身,将脸颊埋在其脖颈之间。

“阿幽、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与你过上平平稳稳的夫妻生活,可无奈我身处高位,太多身不由己,阿幽,权利是个会吃人的东西,只有站在这个位置上了,才知晓这条路多难走,走的有多如履薄冰,伤害你,是我不对,算计你是我该死,可你不能因此就不要我,阿幽,我也很可怜的,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成为权利的行尸走肉,不要让我成为孤家寡人,阿幽,算我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男人的话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沈清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肩甲之处湿了一大半,可如此她便要原谅这个发了狂跟条野兽似的男人嘛?她做不到,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她们之间,一路走来,近乎两年,这两年她承认有感受到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温暖,可更多的更清晰的是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家庭带给自己的算计。她不是未曾给陆景行找借口开脱过,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事情发生,叫她怎还能信他?

怎还能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任人宰割的陆太太?

她做不到。

从一开始便知晓二人门不当户不对不般配,从一开始便知晓爱上这个男人兴许会万劫不复,可当一切都按照剧本上演时,沈清在也绷不住了。所有的一切如同洪流奔涌而出,止不住,刹不了车。“送你走,情非得已,你知晓的,我素来尊重你,素来大事小事都依着你,可如今,爷爷在家,倘若某日你分了心被爷爷算计了,我该如何?阿幽、总统府是这世界上最昏暗的地方,每个人都在算计,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利,送你走,我才能安心,你知不知晓?阿幽、你的仇,我给你报,你信我好不好?”

“阿幽。”男人此起彼伏的话语声在卧室响起,凌乱的床上被单床单被混淆在一起,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无论陆景行说了如何话语,沈清始终未有半分言语,比偶躺在床上如同一句死尸。不知陆景行说了些许什么,沈清始终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转而,男人起身拧来毛巾为其擦身体,许是觉得不够利索便抱着人进了浴室,沈清从始至终任由其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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