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被男朋友親腿軟了,還需要扶這件事,宋安如覺得簡直就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你真只交往過我一個女朋友?」
她不是個細皮嫩肉的。
可她剛才看過了,腰上都被他情緒起來的時候捏出手指印了。
鎖骨上還有個牙印。
嗯……胸口還有點痛。
沈南辰將她扶到位置上坐好,把保溫板上的小餛飩端了一碗放她面前,「三三,你這是過河拆橋?」
「我怎麼過河拆橋了?」宋安如拿著勺子攪了攪。
碗裡白白胖胖的餛飩看起來十分可愛。
她舀了一個放進嘴裡,皮薄餡兒鮮,頗有種回到了南蘇,吃剛撈起來的海鮮包餛飩的感覺。
很鮮美。
宋安如又舀了一個放進嘴裡。
看她吃得開心,沈南辰也拿起了勺子漫不經心問,「被伺候舒服了,現在就開始來質疑我的純情?」
「咳咳……」
宋安如捂著嘴一陣咳嗽,沒一會兒就咳得臉紅脖子紅。
沈南辰給她拍背,又給她遞了杯水,「別著急。不夠吃又讓阿姨做。」
「……」
這是不夠吃的表現嗎?
宋安如好不容易緩下來,瞪著他,「吃飯就吃飯,你能不能別開黃腔?還有,你是不是對純情有什麼誤解?你給我說你剛才那種叫純情?」
比起他那種巴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的架勢,她才是那個純情得堪比小學雞的人吧?
虧她這兩天纏著他玩親親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性冷淡來著。
宋安如現在算是看明白了。
他不是性冷淡,就是單純覺得她受傷了,承受不了太多,所以任由她小打小鬧不還手。
「不然呢。」沈南辰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你傷還沒好,我也做不了不純情的事情。」
「……」
宋安如再次覺得自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就剛才那種「純情」的程度,讓她那雙平日裡跑三千米還□□的腿都抖了。
要是不純情的程度……莫名就有點後背發涼。
她默默地拿起勺子繼續吃。
一碗餛飩下肚,整個人都舒服地懶洋洋的不想動。
她往客廳張望了一下,阿姨保鏢不在,花花也不在,家裡安靜不已。
昨天來他家也沒看到有人,但每當有需要的時候,保鏢和阿姨會就憑空出現,
這家訓也是沒誰了。
宋安如趴在餐桌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