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三三送白婆婆回店鋪, 店裡有位大叔沒看到人的時候就遞了一瓶水出來，等看到是三三，他又將水收回去了。當時白婆婆解釋想請三三喝奶茶。」沈南辰微微蹙眉，「三三平日裡很喜歡喝奶茶，那位白婆婆看起來和她很熟悉，這個解釋說得過去，我也就沒多關注這件事情。」
「嗯。」秦知意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我們寢室的人和她都很熟，或許不止我們。學校里喜歡去他們店的學生很多，大家都很喜歡白婆婆還有她的孫女。因為他們總能從很多小事上面照顧大家的喜好。」
「很難讓人不喜歡。」夏桐接著道，「有一次我們寢室四個去玩……進去的時候白涵遞了一杯紅糖水給我。那天我正好是生理期來的第二天，我生理期不疼，除了流血沒哪裡有異常。她給我紅糖水的時候我震驚她怎麼知道我生理期。」
秦知意點頭，「這件事情我有印象。我記得白涵說，是因為無意間聽你提過一嘴你生理期很準時，每個月的2號開始，雷打不動，那天剛好是3號。」
夏桐聲音微顫，「我那個時候只覺得她們太細心了。現在想來……如果她們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有關係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吧！從我們根上開始了解我們，以後我們畢業了不得隨意被她們拿捏？」
所有人的臉色都更不好了。
陳宇招來一名警員，走到角落附耳吩咐了幾句話。幾人大概猜到他在讓人調查白家的事情，乖巧的等著。
直到警員離開後，秦知意又問了一遍最初的問題：「陳隊，那個被救的女人呢？」
陳宇：「已經回家了。」
「什麼？！」
幾人很驚訝，就連宋安如都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南辰一直握著她的手，輕輕撓著她的手心。
陳宇眉頭緊鎖，聲音卻無奈道：「無論我們問什麼都說不認識隆齊，也不知道隆齊為什麼打她。一直鬧著要離開，說我們非法拘禁。沒辦法只能放她走了。」
「她之前一直有反抗，後來隆齊讓她聽了一通『夏姐』的電話後，她才不反抗的。」秦知意回憶道，「她應該是被威脅了。那個夏姐不是毒販嗎？為什麼會找上她。」
陳宇：「她叫林紅，是海市的人，去年大學畢業來雲京工作，背景乾淨，也沒有過吸毒史。」
秦知意突然來了一句：「林紅長得挺好看的。」
雖然那天林紅被打得很慘，但是從輪廓那些看得出來是個美人坯子。
在場幾人也意識到了這中間的含義。
「嗯。」陳宇點頭，「黃賭毒一向不分家，我們的人暗中跟著她的。確保她生命安全的同時，也會尋找她的家人，順著她這條線繼續往下扒，應該能扒出一些東西。」
「……」宋安如沉默了許久後問，「這些事情和金域文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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