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3年她學會了一個新的為人處事道理。
惹不起……躲得起。
女人也不一定非得在上面。
沈南辰見她一副瑟縮的模樣,好笑地拍拍她的頭,「別動。」
宋安如立馬乖巧地不動了。
他問,「你還記得我們去年家參加年玉生日宴那天的事情嗎?」
「嗯。」
那天算是兩人第一次約會,宋安如印象很深刻。倒不是因為喜歡難以忘懷。
畢竟那個時候的沈南辰在她的認知里欠揍的級別是最高的。
手指穿過她的發隙,停在她後腦勺淡淡的疤痕上,「當天晚上我們抓到的那兩個人你還記得嗎?」
「記得。」
陳宇教育她的場景,她簡直記憶猶新。現在成了他的下屬,偶爾見他板著臉,她都會主動躲遠點。就怕被逮著念個沒完。
沈南辰輕觸著疤痕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髮,眸色微涼,「發生了明衡山的事情後,我安排了兩個保鏢假扮普通居民住在他們家人的附近。」
宋安如撐起上半身,詫異地盯著他,「你留意他們的家屬做什麼。」
對上他的視線,知道他想起自己受傷的事情心情不好。她乖巧地湊到他唇上親了一下,「笑一個。」
沈南辰被她板著臉哄自己的模樣逗樂了,按著她的後脖頸也親了她一下才道,「那天和他們一起在場的人就是金夏。那兩人入獄後都沒有交代過有關金夏的事情。」
「……」
那兩人警方提審過很多次,每次一問到有關金夏的事情,兩人都諱莫如深。即便用減刑做誘餌,兩人也不願意透露。
沈南辰能提出來,就證明或許有突破點。她問:「你安排的人留意到什麼了?」
「其中一個叫馮建的父母失蹤半個月了。沒有搬家的痕跡,也沒有任何行程痕跡,突然失蹤的。」
宋安如:「你懷疑他們可能已經死了?」
「嗯。」沈南辰點頭,「馮建一家不是雲京人。他父母平時也很少外出,幾乎沒有朋友。失蹤沒人發現倒也正常。」
馮建這人十五年前靠著倒賣毒品賺了些錢,隨後突然帶著父母來雲京安家,沒結婚,老家裡的親戚來往不多,唯一的至親就是父母。當時一起被抓的另外一個人賴斌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外地人,賺了點錢後,帶著老婆和女兒搬來了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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