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怕的,是怕你害怕。」
切,她有什麼……
許之柔這時候還在逞能。
兩人到前台開房時,她終於開始心虛了。
雖說兩人都已經成年,但在這方面上,許之柔的思維還停留在自己是個高中生上,總覺得和異性站在酒店裡就是件很出格的事情,總覺得別人看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充滿探究和遐想的。
他們是在火車站附近隨便挑的一家酒店。
標間面積不大,兩張床旁都沒有什麼空隙,但環境還挺整潔的。
兩人進去了,許之柔才非常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和男朋友一起住進酒店,面對著潔白的床品各種一次性用具,與在家裡、在他倆的房間裡玩鬧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這感覺簡直太曖昧了啊!!
許之柔先一步走進房間,步伐卻停下沒動。
趙見遠跟在身後帶上門,將房卡插入取電器,「怎麼了?不進去。」
「沒、沒……」許之柔擦了把汗,咬牙走進房間,先指定了靠窗邊的那張床,「我要睡那邊。」
相比之下,趙見遠的語氣聽起來比她要淡定多了,「行。先別上床,把鞋子外套脫了再坐,外面髒。」
許之柔剛要坐下,聞言動作頓了下。
真不是她腦子不乾淨吧?
趙見遠這話……嘖,怎麼聽著這麼奇怪。
難道趙見遠自己沒覺得這話有歧義?
趙見遠放下行李箱,從衛生間找了兩雙一次性拖鞋出來拿給許之柔。
她換好鞋,把羽絨服外套脫了坐在床邊,然後就不知道做什麼了,尷尬又侷促。
來之前是想著君子坦蕩蕩的,可大概是兩個人太久沒見了,竟然該死的有點曖昧期的生疏和曖昧。
這麼一比,趙見遠可真是比她正直許多呢。
他將兩個行李箱放在了兩床旁的空地上,脫了外套就去給房間開暖氣了,「無聊看會電視吧,可以想想一會晚飯吃什麼。」
趙見遠稀疏平常地說著。
許之柔朝他望去。
趙見遠站在窗邊空調前,舉著遙控器調節溫度。
一個學期沒見,怎麼覺得趙見遠又高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穿得多,看著好像也比高中時壯了一點點。
不過他稍側過頭時,側面的五官稜線一如之前,與許之柔腦海里無數個賤賤的趙見遠畫面重疊。
趙見遠也沒變啊,他就是和以前一樣,可以和自己廝混在一起玩鬧的少年而已。
隨著「滴」一聲,空調調試好了,絲絲暖氣從出風口湧出來,帶來一股久違的暖意,那種混沌不明的曖昧和尷尬感似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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