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舉國之力,打破單于庭,然後呢?」
「然後就……」韓武卡殼了,然後就嬴了?不對啊,冒頓還在跟東胡打呢,「然後冒頓知道老家被抄,氣急攻心,露出破綻,被東胡打敗啦。」
啪,韓信順手拿起筆敲了他的手背一下,沒好氣地道:「你就把勝負寄托在冒頓失了智上?匈奴主力與東胡交戰,單于庭也不會完全空虛。我們大軍要防備秦軍和其他勢力,不能擅動,只能調集少量精兵出戰。這樣勞師遠征,能不能打破單于庭還兩說,更別提冒頓得到消息後的援兵夾擊。再說,匈奴主力未破,就算打破單于庭,除了搶些珍寶,有些虛名,還有什麼用。這麼遠的路,連俘虜都沒法帶回來。我派你駐守單于庭好不好啊?」
「不好!」韓武這下明白了,沮喪地摸著被抽的手背,癟著嘴道,「我能想明白,我就是太想一戰建功了。」他小時候都沒有被阿兄的小樹枝抽過,現在反而被抽了,阿兄不愛他了。
「為將者,未慮勝,先慮敗。」韓信摸了摸他的手,有點擔心地問,「我打得重了,還疼麼?」
「不疼。阿兄,原來你打仗是這種風格啊,真是穩健。」
「嗯。不到逼不得已,為什麼要拿士卒的性命冒險。」韓信點點頭,渾然不覺得有問題。
他當然穩健,他都是有把握才打的必勝之仗,從來不冒險的。
又休整了一段時間,東胡王的回信來了,關外的探子也傳來了匈奴抽丁集結的異動。韓信再度抽調兵馬,一一分派任務,自己也率人駐紮在了邊關,待機而動。
這時,已經到了五月麥熟之時。
金莉騎著馬,扭頭看了看身後被齊國軍隊用長槍弓箭指著坐在地上的人,舉起水囊灌了口水,沒什麼心情波動的又轉了回去,催馬向前。
她在草原上長大,自己部落就是被吞併的,看多了這種事。別說她被老金救了之後一直認定自己是燕國人,就是過去,她也沒將別的部落當成自己的族群。
她只是奇怪,那個齊國的將領,怎麼抓到人之後一個都沒殺。
不過她也沒多想,她還得去給受傷的人治傷呢。要說疑惑,她更疑惑為什麼燕國變成了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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