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打亂了相邦的計劃,肯定要遭報復。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先主動認錯,換一個不輕不重的懲罰。而且有王上在我想我還會安全。」江寧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剛才跪得太著急,現在這麼痛不會有淤青了吧。
「你對我倒是很信任。」嬴政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她的膝蓋,「冒冒失失地就跪了進來,你也不怕有瓷片什麼的。不對,有瓷片你也會磕上去,就像那年。」
江寧知道嬴政是在說當年她替趙姬挽回人設的時候幹的事情,她嘿嘿一笑:「事急從權,事急從權。」
「一會兒叫夏太醫來給你看看吧。」
但還沒等嬴政叫人去請夏無且,夏無且便和王賁進屋了。江寧狐疑,怎麼夏無且也能掐會算?
嬴政倒是不驚訝,讓夏無且給江寧看看膝蓋。
「回稟大王中謁者令只是磕到了不礙事,塗一塗消腫的藥,過幾天就好了。」夏無且從醫箱裡拿出藥膏交給了江寧。
「不是中謁者令了,叫我江寧就行了。」江寧糾正道。
夏無且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江寧。
「踩到了相邦的狐狸尾巴,被報復了。」江寧擺了擺手,十分瀟灑地說道。
這下夏無且更是不明所以了,王賁頗為敬佩的看了她一眼。江寧這才想起了王賁作為左中郎將,管理王宮郎官應該能聽到風聲。帶夏無且來大概是他擔心屋裡出事,所以準備的後手。她不禁咋舌,人精。
嬴政:「若是被仲父聽到,你怕是要再栽幾個跟頭。」
江寧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王賁將名單交給了嬴政:「王上,臣仔細地調查了當時的扈從,其中有幾個人確實可疑——」
江寧豎起耳朵聽了一下,結果聽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名樊於期。樊於期,這個名字若是她沒記錯的話,荊軻刺秦的時候有他的出場吧。
不過《史記》中只說了他自殺以命相助荊軻事成,關於他逃到燕國,父母親族都被殺了的原因卻無人知曉。後世有人猜想樊於期就是桓齮因為兵敗害怕受刑而逃走,但是現在她可以確定桓齮和樊於期是兩個人。
江寧抵著下頜陷入了思考,既然這個猜想是錯的,那樊於期的叛逃會不會跟現在的事情有關?
「寧你想到什麼了?」嬴政注意到了江寧的神色。
是想到了,但是,我要怎麼告訴你們啊。江寧頗為頭疼,這種有口難言的感覺太要命了。當預言家哪有不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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