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經選擇輔佐王兄,那他也該動手料理料理韓外戚了。
成蟜伸出手扶起蒲鶮,輕聲道:「蒲郎中不必害怕,你到底也是為了我好,我是知道的。只是這話到底是大不敬,切記不可再說。」
蒲鶮在一旁連忙稱是。
「我初入朝堂,對於祖母留下的人不是很熟悉。所以邀請蒲郎中為我告訴諸位大人一聲,既然選擇追隨王兄,那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了。」成蟜一字一句道,「若是再讓我聽到這句話,不必王兄動手,我會親自清理門戶的。」
蒲鶮抖了一下。
「去吧,我們該準備回咸陽了。勞煩蒲郎中準備一二了。」
在成蟜鬆開了蒲鶮的手後,這人立刻離開了成蟜的屋子裡。他盯著蒲鶮離開的方向心道,嘖,手底下的人拎不清還真是讓人頭疼,也不知道祖母是怎麼挺過來的。
百里茹端著金創藥走了進來,成蟜愣了一下,他剛才話有沒有被阿茹聽到?
「你——」
「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不會過問。」正在替他包紮的百里茹卻搶先說道,「我這次回來,除了擔心你傷心,還要問你一句話。」
成蟜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不簡單,最好還是避開。然而百里茹不給他機會逃跑,而是直接開口道:「你是否心悅於我?」
話如平地驚雷,震得成蟜心如擂鼓,大腦一片空白。阿茹是怎麼知道我的心意的?是誰告訴她的!
「你的回答呢?」百里茹追問著。
成蟜急得滿臉通紅,想要跑卻被百里茹按住了衣擺。他想推開對方卻又擔心自己的力氣太大傷了對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只能採用拖延戰術。
「是誰告訴你我,我心悅於你的?」
百里茹又想了一下,解釋,「準確地說是在跟寧阿姊聊過天後的某一天,我忽然發現我心悅於——」
「別說!」成蟜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百里茹壓在軟榻上,而他本人則是趁著百里茹愣神的工夫,顧不得自己的腿傷未愈立刻脫門而逃。
「你跑什麼!」聽到百里茹追出來的聲音後,成蟜跑得更快了,全然不見剛才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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