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目及遠方:「害怕和逃避都不是解決的辦法。違心的決定只會讓兩個人都後悔。」
被嬴政這麼一提醒,江寧才想起來,成蟜這個臭小子前幾日又跑了。她嘴角抽搐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事已至此把話說開唄,跑什麼跑。你當你拿著什麼《落跑甜心》劇本啊?
「如果不違心,只怕會是長久的痛苦。」成蟜苦笑,「我總不想看著她墜入痛苦。」
「這也只是你自己的盤算,與茹女子無關。」嬴政看向成蟜,「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瞻前顧後,扭扭捏捏不上不下,才令自己如此困擾。」
成蟜猛地轉過頭,臉上是難以置信。
嬴政神色平靜:「難道不是嗎?百里茹已經做了選擇,正在等著你的回答。可你總是推三阻四,讓形勢讓外人去幫你拒絕,可你自己本人遲遲不肯露面。你在怕什麼,在逃避什麼,又在不敢面對什麼,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嗎?」
成蟜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江寧很快就理解到了嬴政話中的隱喻。成蟜不敢面對百里茹,不敢面對自己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之所以逃避是因為害怕自己在聽到百里茹的話後被說服。
「這是你一個人的戰場,不要想著有援軍。」嬴政注視著成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若是連這件事情都處理不好,你又該如何面對往日中突如其來的孤立無援?」
成蟜沉默了良久後,嘆了口氣,眉眼雖然依舊存著愁苦的情緒但也更多是認同:「王兄你太嚴厲了。」
「事實總是殘忍的。」嬴政重新望向遠方。
「是啊,總是殘忍的啊。」成蟜感嘆般地重複了一遍嬴政的話。他伸出手接住月光,忽然說道:「我果然還是很羨慕王兄的剛毅果斷。這樣的我,大概也只能做個富貴閒人吧。」
皎潔的月光傾斜而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安靜的溫情,穿過時間的長河落在了江寧的眼中。有誰能想到,在幾千年的某個夜晚中,始皇帝會開導鑽進牛角尖的弟弟。
為何史書上總是留不下這樣溫情的一幕呢?江寧嘆了口氣。
「你又不怕冷了。」
突然放大的聲音嚇得江寧一哆嗦。她抬頭看去,嬴政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旁了。再張望一圈,成蟜也早就沒影了。
江寧無語。又是這種情況。要不是這些年自己在嬴政這裡有良好的信譽,她早就被打成細作的標籤了。為什麼她總是遇到這種抓馬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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