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冤家路窄,江寧忽然笑了一下:「原來是樊衛士啊。不過你好像記錯了一件事情,我可沒有插嘴,是衛士自己武藝不精落敗,才錯失衛士令一職……」
肩膀上的疼痛令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在適應了疼痛後,江寧繼續挖苦:「惱羞成怒了?樊衛士。這可怎麼辦?若是別人說起你投靠了男寵,你豈不是要氣死了?」
樊於期卻是笑了:「看來尚書令不但狡猾還伶牙俐齒。難怪會被王上重用。不過可惜了,這次誰都救不了你。」
「是嗎?我看未必吧。」江寧咧開一抹不似人類的笑容,在這正午時分也令人感到森森陰氣。
樊於期似乎覺得晦氣,將江寧甩給了一旁的手下。這一舉動卻引得她一笑,小人就是小人,穿上龍袍也不會像個皇帝。
「大人,沒有找到孩子。」一名衛士半跪在地。
樊於期一愣,他盯著衛士:「沒找到?」
「是。屬下們找遍了,只發現了被布裹著的泥沙,並沒有發現嬰孩的蹤跡。」衛士抿了抿嘴唇,繼續說出自己的猜測,「大人,尚書令是不是根本沒有帶著孩子……」
樊於期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墨汁。
江寧見狀忽然覺得心情舒爽了不少,她勾了勾嘴角,我會蠢得帶著孩子一起求救嗎?
「是你把孩子藏起來了。」
「你說呢?」江寧想著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小心謹慎沒用,還不如由著性子痛痛快快地過過嘴癮,讓她壓抑已久的心情暢快暢快。
「是我失策了,忽略了大人的狡猾。」樊於期盯著她追問,「孩子在哪?」
「樊衛士,你看我像傻子嗎?」江寧笑吟吟地看向樊於期,「說出來才是最錯誤的決定。」
樊於期,目光兇狠,仿佛叢林裡殘忍狡猾的棕熊。長劍一捅,她忽然覺得肩膀一涼,隨後火辣辣的痛感逼得她悶哼出聲。她側目看向被劍刺過的肩膀,鮮血暈濕了衣服,紅艷艷的血順著長劍汩汩地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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