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倒也不驚訝:「看來我成功了。」
「是成功了,但這種道路需要同車軌。在此時人的心中,車子的大小與身份地位掛鉤,王上動了車軌恐怕會激起反抗。」她提醒道。
「我想做的事情,不會因為一些人的反抗而停下來。」
「我也不是勸王上不要做。我的意思是要做就儘快做。」
「儘快?」
「是的。直道的主要作用是能使軍隊快速通向邊塞,所以先以鞏固邊防之需的名義修建直道,休息一段時間後,再以便於糧草運送的名義不斷增加直道的數量,一點點蠶食掉原本不同的道路。」
「為了方便,貴族們會在不知不覺中換掉馬車。到時候王上再頒布法令時,雖然會有反抗,但不會太激烈。假設發出毀掉直道的消息後,甚至還有人替王上擺平反抗的人。畢竟直道用起來那麼方便,誰會放棄方便的東西呢?」
嬴政打量著她:「所以你覺得應該下軟刀子更為合適。」
「反正都是為了達成目的,硬刀子軟刀子有什麼區別呢?」她歪著頭看向嬴政,「暴力不是唯一一種達到目的的手段,王上你說是吧?」
嬴政撐著頭,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狡猾的狐狸。」
江寧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我?狐狸?王上你看錯了吧!比起你們我可不要太純良了!
「誰知道呢?」嬴政抽出一本摺子,衝著她說道,「有勞王后代筆了。」
看到摺子的那一刻,她的頭頓時大了,救命,她最討厭寫字了!
她剛準備開溜,就被嬴政抓了回來。
「不是說幫忙分憂的嗎?做人可不能食言而肥。」
江寧:「……」我這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正當她準備爭辯的時候,子嬰像一發小炮彈一樣,嗖的一下撲在嬴政的懷裡,一臉興奮道:「伯父!」
嬴政為了扶住子嬰,鬆開了她的手腕,江寧呼了口氣,得救了。
「怎麼到這裡了?乳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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