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鹿海不過兩個小時的飛機航程,一下飛機,她便去了花店清點之前寄過來的樣花。
這幾天她去雲市也不全是荒誕地玩了一場,主要是去幾家花廠實地勘察了一下產品。她準備開通一個線上售花的小程序,之後便從幾家花廠進貨,也因此,她還要勘察一下租房的地方,選個址做冷鮮倉庫。
一忙起來,自然也就沒時間去想什麼男男女女的事情了,更何況,她一貫只把男人當生活的調味品。
周末,她和之前顧宥縵介紹給她的那個男生見了一面,對方還是很有誠意的,專程從北方飛到鹿海市來和她見面。
她對男人的精神世界不感興趣,掌了一下眼,覺得對方身材和樣貌都還入她的眼,便接受了對方釋放的進一步接觸信號。
人非草木,她也承認,之前在雲市那幾天,何宓人不錯,活也不錯,她挺受用,要說一走就馬上能把人忘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常言道,想要忘記一個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找到一個新的男人替代,這句話半點問題都沒有。
新男人叫陳謎微,名字她也挺喜歡的。
在這個快餐時代,她也一貫信奉的是快餐戀愛,她保持最長的一段時間戀愛,也不過是三個月,最短的,就像和何宓,不過一個星期。
當然,她自己是不承認那是戀愛的,並沒有向對方允諾什麼,甚至沒有一個正經的開始,不過是王八看綠豆地開始一段性關係,她覺得與其把這種關係定義為「戀愛」,不如坦誠說就是找了一個短期的床伴而已。
所以結束這段關係,她也並沒有什麼負擔。
和陳謎微見面之後,她又快速進入了下一段關係,不過陳謎微和何宓又不太一樣,他工作地址在北方,為了見她,他願意每個周末都返回南方。
一開始考慮到距離問題,杜成霜直接地說了,她是不可能去找他的,如果他覺得不方便,那就可以不用開始了。
男人就是賤的,倒貼著上去,他們覺得你廉價,當你覺得他們可有可無的時候,他們就會像一條犯賤的狗一樣,巴巴地覥著臉上來求你的寵愛。
這也是為什麼她說並不想考慮和一個男人一直在一起,因為男人實在是一種一眼就能看得穿的,無聊透頂的生物。偏偏她又是直女,不愛他們,卻又想睡他們,實在可怕得很。
她沒有想到,在她把何宓拉黑的一個星期之後,他會找到她的花店來。
好在她當天並不在花店,是趙小研告訴她說有一個姓「何」的男人來找她,她動動腳趾頭一想就知道是誰。
她讓趙小研不要說出她的位置,可是她更沒有想到,何宓會又找到她住的地方。
第二天她就搬到了之前給好友住的小公寓裡。
公寓租客多,人來人往,沒什麼門禁。
她一打開門,看見一個男人身影,不待看清,她便立刻要關門,門沿卻被一把掰住。
他眼裡是遍布的紅血絲,就那樣站在她門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啞聲問她:「為什麼?」
她提了下眉頭,鬆開拉門的手,抱臂道:「何先生,我記得一開始我們就說得很清楚,一旦結束,不追問,不糾纏,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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