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玩, 顧宥縵,你心真大啊, 你知道你那個便宜老公去哪了嗎?」
她聲量擲地有聲,顧宥縵都被震得拿開了點手機, 「什麼去哪了,出門了呀,我又沒問。」
杜成霜真是服氣她這心大程度了,「小研撞見他了,你知道在哪撞見的嗎?」
她心裡打了個突,想不出周惟深會去的地方,面上聲色不動,「在哪啊?」
「會所!銀座會所!」
無論國內國外,會所和俱樂部都不是什麼很好的場所。
好像提起的錘子重敲在繃緊的皮質鼓面上,懵了一下,她還是笑笑,道:「可能是去見朋友了吧。」
見她若無其事,杜成霜也泄了氣,「行,你有成算就行,反正我就是和你說一聲。」
周惟深的朋友......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方濟藥業的總裁何宓。
她咬了下嘴唇,道:「他可能去見何宓了,他們是朋友。」
提起這個名字,杜成霜一頓,輕描淡寫轉開了話題,「行,昨天滿月禮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發涼的手腳漸漸回溫,昨天寶寶的滿月禮才結束,顧宥縵不信周惟深會在外面亂來,最可能的是被朋友叫過去碰面了。
會所也不盡都是荒唐的,生意人總要出入各色各樣的場所,一個圈層有一個圈層的階級圈子,像他們這個圈層的很多人都喜歡在會所里辦酒會和舞會。
想過這些,她心裡本該落下了,可她卻更難受了。如果只是朋友聚會,為什麼不和她說一聲緣由?
顧宥縵孕期都沒有放下工作,就是不想生完孩子後徹底和社會脫節,只能在家中做個全職太太,每天圍著孩子和丈夫轉,天地一隅。
她有努力在撿回工作,可無法迴避的事實就是懷孕的確影響了她的工作。她是個攝影師,她的職業生命就在於手中的鏡頭和眼前的風景,如今她的鏡頭只對向孩子和丈夫,每天睜眼她腦子裡想的就是寶寶。
現在他也覺得除了家事以外,其他的事沒什麼好對她說的了嗎?
顧宥縵生氣又心口漏風。
孩子哭了,嚎啕聲從嬰兒房傳到了她耳邊,顧宥縵停下手中的工作,推開椅子起身,走進房間裡抱起了孩子。
小小的孩子哪懂得什麼道理,她現在每天一大半時間在睡覺,另一半的時間在哭和喝奶。
哭聲無孔不入地鑽進耳中,腦中,一聲不停,她抱著孩子輕拍著後背,顛著哄著,「喔,喔,媽媽在,不哭了。」
寶寶揮舞著小手小腳,即便抱起來了也不停歇,覺得她頭疼。
不知道別人家的寶寶是不是這樣的,月嫂都說他們家西西比其他的寶寶都難哄,是個「高需求」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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