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個年紀,也才三十多,大把這個年齡還單身的人。」顧宥縵淡笑說著,打開了請柬看了一眼。
正紅色的請柬內寫著:
送呈()台啟:
謹定於農曆甲辰年二月十一號
新娘:顧以寧
新郎:季明軒
敬備喜宴,恭請光臨!
農曆2月21號,顧宥縵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意外道:「後天?」
「對,其實上個月就在看場地了,你知道顧以寧的,她這個人矯情得很,扭扭捏捏的,這不,請帖還要我來給你,還說了,你要不想去可以不去。」
這要是放在去年,顧宥縵肯定把請帖隨便往哪一放,指定不會去,但今年再想到顧以寧,她心裡沒有一點波瀾,就感覺她們倆個人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不值一提。
「去啊,這麼大喜的日子,怎麼不去。」
顧宥縵從筆筒里抽了只鋼筆,在紙上試了試墨,在空著的邀請人一欄中筆走游龍地寫下了(顧宥縵、周惟深)。
顧靜姝側著頭看她寫下的名字,道:「你這字真好看,小時候上的書法班真沒白上。」
「算了吧,那時候就學了兩個月楷書,周五想到周六還要上課就開心不起來。」
「那小臉拉老長了,所以爸後來就沒讓你去學了。」顧靜姝笑著說,笑著笑著,她又輕嘆了口氣。
提起小時候學興趣愛好,顧宥縵想起來道:「大姐,你不是鋼琴考過八級嗎,怎麼沒見你現在彈過鋼琴了?」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提了。」
「我還想過以後買架鋼琴,讓西西摸著玩玩。」
顧靜姝點頭,「挺好的。」
顧宥縵好奇問:「你怎麼不教可可彈鋼琴呢?不比學舞蹈要少吃些苦嗎?」
顧靜姝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我這輩子不想和鋼琴老師打交道。」她又看向顧宥縵,交代,「縵縵,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的動物,和狗一樣,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引狼入室,像我,我從來不讓唐則桉去舞蹈班接可可。」
大抵明白她是什麼心結了,顧宥縵欲言又止,「大姐,爸媽那一輩的事和你無關......」
「我的鋼琴老師和我爸好上了,拆散了我的家庭,叫我該怎麼想?我當年沒有崩潰,全靠還有你這個妹妹,我就想著,以後可不能讓你在後媽手底下吃苦頭。」她伸手捋了捋顧宥縵的鬢髮,「可我沒有做到,還是讓你吃了好多好多苦,不然你不會高中就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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