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席婚禮的賓客眾多,不止有兩家的親戚,還有諸多有生意往來的合作夥伴。季家是做物流的,交際面廣,從房地產到網際網路,但凡在涇市和鹿海市有頭有臉的老闆大多都來了。
顧宥縵只想安安靜靜吃頓飯,等婚宴一結束就和周惟深去過二人世界,誰知剛進酒店,臉熟的不臉熟的都上來打招呼了。
「周總,你們家最近真是福星高照啊!滿月酒剛過,這親戚又辦婚宴了,真是紅紅火火,大吉大利啊!」
「周總,好久不見啊!幸會幸會,這是弟妹吧?」
周惟深掛上一貫的職業笑容,笑著同人握手交談,顧宥縵也只得擺出笑容和人點頭。
好不容易從門口走到席位上坐下,顧宥縵捏了捏臉頰,小聲抱怨說:「應酬好難。」
上次滿月禮她就吃過一塹了,沒想到這次只是參加婚禮還是逃不掉和這些場面上的人打交道。
知道她是不喜歡這些場面事的,但相熟的人上來打招呼,總不免要應對幾句,周惟深想了想,道:「老婆,這樣吧,你去和你大姐坐一起,這邊我來應付。」
顧宥縵難以置信,瞪了他一眼,登時不想和他說話了。
桌上擺了禮糖,周惟深撕開了一塊巧克力遞到了她嘴邊,心大地問她:「老婆,吃糖嗎?」
她轉開了頭,撐著下顎不發一言扭向了另一邊。
「嘗一點?」他又跟上來,餵到她嘴邊。
顧宥縵丁點不想理他,又往另一邊轉開了頭。
「不想吃啊?」
周惟深便只好自己吃了。
顧宥縵氣絕,伸手就錘了他一拳。
「嘶。」周惟深包住了她的手掌,調整坐姿面向她,正色道,「怎麼生氣了?」
顧宥縵掙掉了他的手,拿起手包,一字一頓道:「我去洗手間了,你自便!」
連老婆置氣都看不出來,那他這小半輩子也白活了。
「老婆?」周惟深提步追了上去。
在眾人面前,顧宥縵還是等了他一下,倆人還是一前一後往外走。
到了無人的地方,她剛想加快步伐把他甩掉,他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袋鼠似的從後把她禁錮在手臂中。
隔著一堵牆就是人聲鼎沸的宴會場,顧宥縵惱怒掙了掙,「幹嘛呀?」
「我錯了。」他先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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