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lay:「真的?」
阮恬恬:「假的,但是肥胖會導致脫髮是真的,你小心點。」
Delay生氣:「趕緊把這人帶走,不想看見她!」
阮恬恬做了個鬼臉。
洛閒拿好東西,問:「走嗎?」
「來啦。」
Delay無敵生氣:「這小丫頭翻臉比翻書還快,也就洛閒能治她。」
石頭悄聲反駁:「閒哥不是都順著她嗎?」
Delay:「……」
更氣了。
出了基地,阮恬恬呼吸到新鮮空氣,才覺得心情好了許多,說:「先買咖啡吧,冰棒不能放,容易化。」
「好,走路還是開車?」
「走路吧,反正也不遠。」
阮恬恬搖頭晃腦活動頸椎,感覺上任沒兩個月,職業病都快出來了。
洛閒注意到,問:「當職業選手感覺怎麼樣?」
談到這個問題,阮恬恬笑意明顯:「還挺好。雖然每次上台都會緊張,但是聽到台下觀眾為我歡呼吶喊的時候,很高興。」
洛閒委婉地問:「遇到爭議呢?」
「啊,這個啊。」阮恬恬表現得很淡定:「在所難免吧,那麼多人看著我呢,有人喜歡,有人討厭,這很正常。」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表現得一點也不像一個剛滿十七歲的孩子。
洛閒甚至覺得,自己在她眼裡,看到了類似於慈祥的眼神。
阮恬恬繼續說:「喜歡我的人把我吹捧到不屬於我的高度,討厭我的人編纂一些莫須有的事來詆毀我,眾生百相,這很正常。」
洛閒感慨:「你看得挺開。」
阮恬恬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年紀輕輕就遇到了一群不肖子孫,不看開點沒法活啊。」
洛閒:「……」
他知道那種「慈祥」的眼神從哪來了。
這就是所謂的,表面友善和睦,內心我是你爹。
虧他剛剛還想認真開導一下阮恬恬。
白瞎了。
洛閒生硬地轉移話題:「基地也有健身房。」
阮恬恬理直氣壯:「我知道,但是不太喜歡運動。休息時間不能躺著當鹹魚,這和不會敲鐘的牛頭有什麼差別?」
一提起牛頭,洛閒滿腦子魔性的「鐺鐺」敲鐘聲,以及被阮恬恬的牛頭坑到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盤遊戲。
洛閒輕咳一聲:「行,下次比賽我選牛頭,就在你旁邊敲鐘。」
阮恬恬一樂:「行啊,再插個眼,試試能不能十個人峽谷跳舞。」
「……」
洛閒不想理她。
這個人思想也太天馬行空了,沒一句正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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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恬熟練地點了杯花里胡哨的摩卡咖啡,然後問洛閒:「隊長,你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