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斯耿直得不得了:「你自從和他進了這間休息室就基本上沒出來過,你剛剛……是想摸他嗎?」萊巴龍又是委屈又是不敢置信,頭上仿佛被人種了一片草。要不是外形看著忒陽光特有爺們味兒,那副可憐里夾雜著不甘心的小表情大約可以和少女漫里的玻璃心女主角一較高下。
感世被他盯得窘迫極了,臉都紅了一度。他避嫌一般從休息室退出來,路過哈布斯身邊時還嘟囔了一聲:「我摸他幹嘛呀。」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鉗住,男人的手指無意識地順著他手腕內側的薄皮嫩肉滑了滑。
哈布斯把人從休息室里趕出來,牽著一隻面紅耳赤的感世去了駕駛室。
短暫的降落並未等到任何戰訊,反倒只等來肉眼可辨的戰火餘光。他們所在星球的大氣層被不知道是哪方的粒子炮掃到,厚重的天然屏障被割破一條長長的口子。星球原本隔絕於太空的寧靜被打破。
猛虎入林,屏障內外的空間、氣流、一切物質開始相交流。
霎時間,星球上的氣壓突變,破口下依附在地表的事物如同被無形的颶風捲起。離破口較遠的另外半星上也氤氳漂浮著生命誕生之初所需要的水土。太空將其掠奪,讓其離開母星,緩緩地向著破口處流去。
飛行器著陸在偏遠的半球,還不至於被裹挾而起。
休息室內又傳來細微的響動。
感世頭痛至極,只好拋下哈布斯他們把自己反鎖在休息室里。他撿著朵拿葉子拍門的季秋就又塞進被子裡:「你又想幹嘛?星盜們沒告訴你兩歲半的裸奔也是裸奔,你平時就給他們看花?」
「不是的。」季秋怯怯地縮了縮,這才又說話。
「他們給我注射催長藥劑的時候說過,盛開的龍冢花是最富有影響力的。」他底氣不是很足,「我現在是原形,我的氣味能……」
感世無語:「能顛倒眾生?收服所有人當你的裙下之臣?能讓交火的雙方乖乖止戰坐下來談條件?」
被子聳動了一下:「也許能呢。」
醫學績優生的感受到了湯姆蘇式傳言對自己學識的侮辱。他這回倒是放縱自己摸了摸被子下的小凸包。季秋隔著被子感受到了那股壓力,惴惴道:「放我出去吧,我聽到你們的談話了,天破了對不對?這裡現在是和太空相連通,又不至於被太空中的各種射線直接籠罩的地方對不對?」
感世不說話,門外的原諒色恐龍又在敲門了。
嗷,為什麼要一直和姦細關起門來說悄悄話!你現在不管我就算了,連你那個喪成鹹魚的好同學都不管了嗎,人家的父兄還在前線呢就丟下急需安慰的好同學去陪一個外人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