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認慫,「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凶……」
這話說完又覺得不妥,畢竟他剛從年級主任辦公室出來,應該是見識過的,可是他見識過了還這麼懶洋洋沒放在心上的樣子,一點影響都沒有。
她嘆氣,「算了,反正你不懂。」
不過沈既白替她挨了一頓年級主任的罵還是很感動,畢竟那天就是她站在年級主任的辦公室里掉眼淚了,為了報答他的仗義,接下來幾天她任勞任怨。
用不著沈既白撥她發尾呼叫她,她跑腿跑得非常積極。
班上發材料,她自覺幫沈既白把他的那份也拿回來。
要交隨堂作業,她抄完一份就幫沈既白也抄一份。
課代表發試卷,聽到沈既白的名字她就直接上去幫他拿,還搞得人家課代表看到她的時候愣一下。
而他悠閒自在坐在那裡像個少爺,沒半點覺得不受用。
她拿了卷子下來,她同桌宋東寧還在一旁嘴貧:「沈哥,你這什麼時候把瀰瀰都變成你的小跟班了?」
聞言,他輕笑一聲說道:「小跟班?可不是我的。」
他漫不經心一句話,她卻忽然心跳錯亂,那個時候,算上軍訓,距離開學已經過去三個星期了。
她每天都會抽空偷偷去一趟林嘉遠的教室,每一天都是失望而返。
他的教室坐滿了人,連空的桌椅都沒有,如果不是開學那天確實親眼看見了分班公告上他的名字,她都要懷疑,和林嘉遠一起考上一中是不是只是一場夢。
她把沈既白的試卷放到他面前,可是沒有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沈既白好像察覺到了她的忽然沉默,因為在她從他身邊經過走出後門前,她的視線餘光里看到了沈既白抬頭在看她。
他問,「去哪兒?」
她沒回答,因為下一步已經邁出了教室。
但其實,她哪裡也沒有去。
因為距離上課只有幾分鐘了,想去哪裡都來不及,她只是站在了教室門口的走廊,胳膊無力地撐在護欄牆上,望著天際的昏沉。
那段時間的天氣一直不好,很悶,永遠是晦暗的陰天,看不到晴,也不見下雨,只有永無止境的陰鬱。
直到身後被人拍了一下,她從出神中回過頭。
是林嘉遠班上的男生。
之前因為去他的班上找林嘉遠的時候向他打聽情況,結果被他們班上男生誤會,所以後來再去都是偷偷的看,偷偷的回,這段時間已經好久沒見了。
他像是沒有察覺什麼事一樣跟她笑著說:「瀰瀰?你怎麼自己站在這兒。」
她收回神,又掛上了友好燦爛的笑臉,「透透氣。」
「最近一段時間都沒見你來了,不過我也沒有打聽到林嘉遠的事,等我有消息再來告訴你。」
「好,麻煩你了。」
男生扶了扶眼鏡,靦腆笑著:「沒事,不麻煩。」
男生走後,也快要上課了,她轉回身要回教室,不料一回頭就看見沈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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