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林嘉遠的回答,她像獻寶成功般笑得更開心了,回過頭繼續摸著狸花貓,手掌下是柔軟的毛,心也漸漸跟著柔軟了下來。
柔軟到,她也察覺到了林嘉遠好像好久都沒有聲音了。
她只顧著自己逗貓玩,冷落了林嘉遠,正要為此抱歉。
站起來後,轉頭卻看見林嘉遠在看自己。
他眉眼柔和,仿佛所有的光都會在他的眼睛裡慢下來,給人一種他一直在看著她的錯覺。
因為在她回頭的一瞬間,有風吹過,吹動了他們頭頂的銀杏樹,飄落而下的銀杏葉在風裡像紛飛的蝴蝶。
他們站在紛紛揚揚的蝴蝶里,仿佛正置身於同一幅畫卷,頭頂的銀杏樹葉正燦爛著,在黃昏里搖曳,心跳也在搖曳。
感覺不到頭頂的撫摸了,狸花貓喵嗚了一聲,表達了一下不滿後,抬起步子走了。
她也從這兩聲喵嗚中回神,扯開一個嬉皮笑臉的表情,遮掩著這一刻呼吸緊繃的感覺,「走吧,今天只有這一隻,等改天再來。而且這裡經常有人練琴,估計是他們那些藝術生吧,今天好像也不在。」
「嗯。」
他反應平靜,她鬆了口氣,那心跳惴惴的感覺漸漸平息了下來,她又繼續向他分享自己的快樂:「我還給它們取了名字,不過只是方便我自己區分它們的名字,所以很潦草,根據它們的花色,叫它們大花二花三花。」
「嗯。」
他眉眼笑著在聽。
回去的路上,她霹靂吧啦一直在說,他也一直在聽。
無論她的廢話有多麼冗長,他永遠都是很耐心地聽,聽她說不完的話,聽她毫無遮掩的快樂和煩惱。
所以那些想要向別人分享的話,才總是第一個想到林嘉遠吧。
回了教學樓,到了分岔路口就要分開了,她才依依不捨的跟他揮手道別。
嘴巴停下來了才察覺到自己嘴都已經說幹了,所以進教室後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水杯去接水,結果那群正在商量著運動會開幕式的班幹部們見她進來,一個個瞬間兩眼放光,連忙把她請了過來。
板凳給她拉開,架著她坐下,全都圍堵著她。
她雙手捧著自己的水杯,摸不著頭腦地開口:「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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