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連搖頭。
她怎麼會知道。
他眼睫低下,帶了點笑,「不知道你還往這兒來。」
「這里又沒有寫著禁止靠近,而且你不也是來了嗎。」
「行啊,要是被人抓著了,我就說是你帶我來的。」
他懶洋洋地笑,話也說得沒多認真。
「?」她瞪大眼睛,指了指門,「你別瞎說,我只在外面的凳子上坐著,這里可是你帶我來的。」
他低笑一聲便收起來,倒是不再逗她玩了,「進去換衣服吧。」
經此一岔,她不像剛剛那樣有顧慮的就進去了,反手將門關上,忽然封閉的空間將外面的光線和落葉都隔絕在外。
氣息里的陌生感擁擠進了呼吸,才讓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問沈既白這是誰住的地方,竟然也被他兩三句話就岔開了,她竟然還是對這里一無所知,反而無所顧忌就進來了。
不過想到聽同學們講的那些有關他家世神秘的八卦,不會都是真的吧。
她拿起沈既白放在沙發上的幾件衣服,有襯衣有T恤,但是相比起她的身量,顯然都是男款。
幾分鐘後,她有一點彆扭地換好。
因為每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顯得寬大,無論是袖子還是下擺都長出一大截,領口也露出了鎖骨。
她把袖子挽短了一點,又把T恤的衣擺塞進裙子裡,襯衣穿在外面寬大得完全可以當做外套。
但是身量終歸不對,每一件衣服都寬寬鬆鬆地籠罩著身體,只露出了膝蓋上的半截百褶裙裙擺。
很像流行的男友風。
衣服也都是黑色,這樣深沉犀利的顏色很少在她的身上看見,所以籠罩在她的身上格外違和,壓在半截顏色粉嫩的裙擺上,一眼看過去就感覺得到是穿了別人的衣服,帶著不屬於她的印記。
不過衣服質量很好,跟那條粗製濫造的裙子相比,貼在皮膚上都像是能呼吸了一樣。
這一切的感官都是陌生的。
她換完了衣服推開門,從走廊迎面進來的風吹進領口,拂過鎖骨處寬鬆空蕩的皮膚,那種不適應的彆扭感又出現了。
所以她連開門的動作都放得格外輕。
探出頭後看到沈既白沒有站在她進去之前站的門口,他背對著她,在走廊邊看著外面,她這才慢慢從裡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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