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完了藥,他把她的小腿拿開,準備去洗手,抬頭看到她正對著自己開心地笑。
他輕輕笑著走開。
但她立即跟在他的身後,嘴巴仍然不停,「林嘉遠,以前我屁大點事就去找你,你沒有嫌我煩嗎?」
他擰開水龍頭,低頭洗著手,「沒有。」
「真的?」
「嗯,嫌煩就不會任由你每次都來找我了。」
「你還能躲著我?」
「嗯。」
她想了幾秒,說道:「我才不信,你怎麼可能躲得掉我,我可會胡攪蠻纏了。」
他輕輕笑起來,「嗯。」
「那你是不是被我纏得沒辦法了才搭理我的?」
「不是。」他洗完了手,把手上的水擦乾,低頭看見她一臉的懵,這顯然跟她的認知不一樣。
他出去,她跟在後面繼續追問:「那是為什麼啊?」
回到床邊坐下,她立即坐在他旁邊貼得緊緊的,歪著腦袋看他,一副非要聽個結果的樣子。
他不說話,她就更進一步伸手把他緊緊抱著,總之休想躲過她。
結果他像故意做對似的,她越是固執他就越不說,轉開頭笑著。
然後她摩拳擦掌,直接駕到他腿上,「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要不客氣了。」
但是對於她的大膽行徑,他也沒有意外似的,下意識就伸手攬著她的腰,怕她沒坐穩掉下去。
然後下一秒就被她抱著親下去,親到他呼吸都不穩才放開他,他皮膚的雪白上染上紅潤,嘴唇和眼睛都是亮亮的水澤,一副被欺負了的柔軟模樣,被她放開後仍然呼吸重重的,看她的眼神卻乖順得不行。
他髮絲柔軟,喉結連接著清瘦的輪廓,整個人又溫柔又脆弱,任由她這樣抱著,像是被她怎麼欺負都行。
被她盯著,他才從剛才的吻中抽離出來一點,開口卻是有點委屈地語氣:「瀰瀰,疼。」
他一開口,她立即就鬆開一點力氣,一點都捨不得讓他難受。
但是仍然要抱著他,盯著他的眼神得不到結果不罷休,直白又執著。
在她這樣的執著里,他才沒轍了似的,乖乖地低頭靠著她的肩膀。
蹭了蹭她柔軟的脖子,才說道:「因為只有瀰瀰會不管什麼事都第一個想到我,第一時間跑向我,不管我怎麼拒絕,下次見到我還是很開心地笑著跑向我,跟身邊的朋友說話都顧不上了,直接就越過很多人跑向我,好像只要見到我就是什麼最開心的事一樣,得到了什麼東西都想著拿給我,自己都捨不得吃的糖,哪怕我不要也想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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