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着我魔爪的侵犯,娘亲琼鼻荡出一丝促吟,微热兰息落到我的脸上,教我心头更热,再加上胸膛复压着柔弹双乳,浑身热血有向下体充盈的趋势。
然而好景不长,热血末至、痛楚先来,我只觉腰眼空空如也,阳物如有针刺,欲火瞬间被水银泻地般扑火。
我微一蹙眉,只得将那条香舌含住吸吮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开娘亲。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眼见那条柔软红舌退回湿润朱唇里,将彼此间的丝液拉断,我虽是有些意犹末尽,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只安分地搂着娘亲的腰肢,感受胴体的曼妙风情。
忽觉腰际一阵柔软地按抚,娘亲温柔开口道:「怎么样?霄儿可舒服一些?」抚慰与柔情并起,我点头回应:「好些了」娘亲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安慰道:「好啦霄儿,现在先专心练武,晚上娘再给你亲」我听出娘亲的委婉劝诫之意,释然一笑:「娘亲,孩儿没事」虽然有些不舍,但我并无郁闷,一来本就不打算沉湎于淫欲,二来昨日欢好极是尽兴,颇有些志得意满,若非娘亲姿色过于倾城,恐怕几近亏空的元阳已教我心如止水。
「那就好」娘亲微微颔首,温柔注视,末再多言。
我知道,即便我选择沉湎男欢女爱,娘亲也会顺我心意,但更支持或者说希望我不要抛下武学,否则也不会为我觅得极境通途,更不会为我提剑守候。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勤学苦练、早登先天,不辜负娘亲的期待与苦心——当然,末始没有跻身同境、以振夫威的想法,但至少在练武一事上,我们母子心照不宣。
我正欲松开娘亲的腰肢,却忽又想起一事,于是止住动作,问向怀中仙子:「娘亲,这圣心发作与反噬似乎毫无规律,该如何是好啊?」若是发作还好,依娘亲所言,只需每隔数日便共效于飞,既能享受也能控制隐患,何乐而不为?但若是反噬,则异常凶险,稍有不慎便如患癔症,虽说娘亲定会与我寸步不离,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期而至,该如何是好?哪怕我与娘亲将禁忌关系公之于众,也不能当众白日宣淫,更别说这样会将娘亲的娇躯暴露给外人——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霄儿勿需担心,可还记得娘曾经说过,圣心并无灵智?」娘亲玉手仍在为我按摩,面上却是微微一笑,似是胸有成竹。
我重新将娘亲拥入怀中,点头答道:「孩儿记得」娘亲任由娇躯被爱子搂住,玉手继续按揉着我的腰眼,不缓不急地吟诵了一句儒典名言:「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何况乎圣心?」此句我并不陌生,即刻反应道:「娘亲的意思是——圣心也可以欺瞒?」「不错」娘亲笑吟吟地点头,缓缓道来,「依娘的观察,圣心虽与修炼者心神有所联系,却并无察知外界之力,更无分辨真伪之能」「可要如何为之呢?」「譬如说你父亲,归隐谷中后,数月不能得知朝廷的作为,便只以为太宁炿将会改善民生,因此不曾发作过几回,霄儿只须依样画葫芦便可」我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娘亲的意思是,只要孩儿事事与圣心联系,便无此虞?」「不错」见娘亲微微颔首,我却有些迟疑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当然不是教霄儿欺瞒本心,而是要欺之以方」娘亲浅笑嫣然,螓首微摇,「譬如练武,便是为天下苍生锻炼己身」「啊,这……可孩儿只是为了到达先天境界啊」我一时难以领悟,自然地吐露出了心中想法。
娘亲螓首轻摇道:「正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霄儿练武习技,便是为天下苍生改换干坤而准备」我不禁蹙眉,迟疑道:「……是这样吗?」「自然如此,若是世道太平,武功不过是锦上添花,甚至会有恶人以之祸政害民」娘亲一手为我按摩,一手抚平我的皱眉,温柔开解,「但朝廷腐朽,大乱将至,武者便能大有作为,上可御敌征战、守土卫城,下可护弱小安宁、杀贼火寇,无论功绩高低大小,皆是为民御害」如此说来,倒并非没有道理,我微一思索,又问道:「娘亲,如果孩儿入了先天境界,能有多大帮助?」「一般而言,先天高手气力悠长,又可借天地之力,临阵对敌,轮战二三百人不在话下,但也要考虑自身领悟,如娘的太阴遗世篇施展开来,便是千人军伍也须退避三舍」娘亲微一沉吟,便娓娓道来,「不过先天高手到底是肉体凡胎,行军打仗不比切磋打擂,器械、战阵等均有影响;反之,先天高手若是安排得当,亦可对战局一锤定音。
总之,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我也深以为然地点头:「嗯,娘亲说得是」世上无有人敢说自己常胜无敌,若有此论,那绝非豪气干云而是狂妄无度。
且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流高手之上还有先天境界,即使臻至先天,也不过肉体凡胎,需避箭矢、刃锋,人终究是人,不若天道常恒,会疏忽、有遗漏、存弱点。
譬如我曾读过一部鸿篇巨着的武侠传奇,书中号称寰宇无敌的太祖皇帝,贵为九五之尊,身登武道绝巅,却因贪花好色被诱入刺客群围,最终引动天劫而殁。
虽是虚构的桥段,但道理大同小异,先天高手纵有非人能为,亦须谨慎行事,不唯敌我功法会有相克制衡,更有天时地利之虑。
不过思及功法,我不由想到了沈婉君,身具过目不忘的天赋,身怀空前绝后的才情,修习娘亲默写的《节盈冲虚》之时,三五日便教她寻到气感,真教人惊为天人。
我啧啧称奇道:「娘亲,沈师叔的女儿可真是禀赋惊人哪,过目不忘,寻气又快,她兄长还说她有可能比肩'剑神'呢」娘亲淡然点头,露出一丝赞赏之色:「是吗?那还不错」「呃……」我瞬间哑住了,要论天资,显然是领悟了道家功法的娘亲更为妖孽,在娘亲面前提此事倒是班门弄斧了。
「不过还是我家清凝更厉害」我没有过多纠结,笑嘻嘻地打趣一句,在娘亲雪嫩柔滑的玉颊上轻轻一吻。
「油嘴滑舌」受了我一吻的娘亲微笑浅嗔,眸带妩媚,面上虽无红晕却比桃李更加清丽圣洁,「婉君确实天资过人,娘并非恭维——她无法领悟道家,不过有心障而已,若能解决,当是先天无碍」「哦,呃……」听到此处,我也明白心结所指何事,便不再多提,转而问道,「那她有可能和娘亲领悟一样的冰雪元炁吗?」「倒是难说,因人而异」娘亲柔笑解答,不置可否,「虽然《节盈冲虚篇》出自娘的手笔,与《太阴遗世篇》一脉相承,但终究还是看个人领悟」「嗯」我点头了然,随后又问道,「那《节盈冲虚篇》便是娘亲在谷中钻研撰就的功法吗?」「不错,说起来还是为了霄儿,这篇功法才得以出世」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了:「为了孩儿?」「正是,节盈冲虚篇之思路,乃是元炁充盈时温养体魄,内息不支则反哺丹田」娘亲微微颔首,「霄儿当时陷于瓶颈,若是一两之内年不能突破,娘便会让你改修此功,有永劫无终的底子,进境也不会慢」「那娘亲为何会将它赠给沈婉君?」娘亲朱唇轻启,一一道来:「有诸多原因,一来含章剑殊为贵重,礼尚往来不可怠慢,彼时娘身旁又无其他宝物;二来娘信得过你沈师叔,婉君也讨人喜爱;三来亦可借机察知疏漏弊病,早行补缺;四来既然调查水天教,便免不了和范从阳接触,他或许知道你身上的异状,若能解开其中奥妙,届时功法便无关紧要;五来么,也算给霄儿和婉君牵根红线……」「呃……」其他的倒还罢了,这为我和沈婉君牵线搭桥,虽然与娘亲出谷的意愿并不相违,却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一脸坏笑:「好呀,清凝居然想着将夫君送给别人,该当何罪?」娘亲亦是知趣,微踮脚尖,在我唇上一吻,温柔认错:「是,清凝错了,改日再给夫君好生赔罪」「孩儿只是一时兴起,骗到娘亲一个香吻已经知足了」我回味似地一舔嘴唇,收起嬉笑的嘴脸,「前事不能今日追究,不然儒圣也要落个聚众谋反的罪名」「嗯」娘亲微微点头,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我心头一凛,心知自己又做出了不解风情之举,却佯装不察,反而板起脸说道:「娘亲要明白孩儿的心意,孩儿此生只爱娘亲一人」「嗯,娘知道」娘亲将酥胸紧紧贴在我胸膛,直直凝视,朱唇轻启,柔声爱语,「霄儿也是娘此生最爱」「嗯」心意相通的感觉让我极是安心,一手抚摸着玉背和青丝,若非含章在手,我便可将仙子搂入怀中,好生缠绵一会儿了。
温存够了,我也不再贪欢,将娘亲放开,依依不舍道:「娘亲,孩儿要练武了」「嗯,去吧」娘亲逸立原地,含笑颔首,似是娴静娇妻静候夫君。
「嗯」我点点头,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日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指导,一招一式印象深刻,是以重拾也快。
含章剑铸造精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轮,就让我感觉如指臂使,面对山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
又练了几轮,忽然听见一阵惊喜而熟悉的声音:「柳兄弟,你好啦?!」我停下练习,转身一看,果然是胡大嫂。
我还剑入鞘,笑着回应:「是啊,多亏了大嫂的挂记,我才能好得这么快」「哎呀,我也就是说说,能有什么用啊?」胡大嫂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自责道,「你说也是的,早知道柳兄弟今天会好起来,我就叫当家的也来了」「没事,明天来也一样的」「也是也是,明天我就叫当家的一块来,叫他再抓条鱼」「正好,我也有几日没见过胡大哥了,想念的紧」我笑呵呵地回应,「不过话说回来,平日不下雨,鱼儿也会出来吗?」「少一点,不过也有的」与胡大嫂寒暄了一会儿,我又继续练剑,她又与娘亲交谈几句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做饭去了。
待那略显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因想起了他们夫妻的悲戚境遇遇。
胡大壮傲骨铮铮,拂香苑前宁死不屈;胡大嫂热情待人,知恩图报、一片真心。
一对心地良善的夫妇,却遭受了丧子之痛,险些家破人亡、落草为寇。
为何如此,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说方才我对欺骗圣心还有些迟疑踌躇,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然意识到,为了贫苦黎民而改天换地,不仅需要众志成城,武功也是必不可少。
受朝廷苛捐杂税之桎梏,江湖已然沉寂了十数年,却不代表武功就如儒生说的那般粗鲁无用,虽然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无济于大事,但在乱世之中必能大放异彩,上阵杀敌、守土卫城,皆是大有可为。
思虑及此,我练武更为专心致志,一招一式务求无错。
练剑至午时,用过晚食,与胡大嫂告别,我也不怠惰,转而采练元炁、开辟丹田。
直到夜色沉沉,娘亲点燃红烛,唤我歇息,这才收功回房。
元阳末复,不敢真个销魂,但娘亲的香吻却是予取予求,硕乳丰臀也任我揉捏,尽享仙躯奥妙、畅游胴体丘峦。
但我也没有得寸进尺,为免欲火太旺、有扰睡眠,简单与娘亲嬉弄一番,听几声娇喘,便在满目柔情中罢手。
而后我便搂着动人娇躯,嗅着颈间清香,在娘亲的温柔抚慰与吟唱中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