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鸡蛋这么硬？”空虚公子惊愕地看着掌心的鸡蛋。
“放开我。”鸡蛋上传出了雄浑的男声。
“我擦，鸡蛋成精了！啊啊！”
空虚公子手一甩，把鸡蛋扔掉了。
“呼！”鸡蛋中飘出一股灵气，将自己托住，飞回到我肩膀上。
“张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人，不是鸡蛋。”叶秋凝尽量平静地说话，压制着心中的草泥马。
“啊，鸡蛋成精了，长出手脚了，还有眼睛鼻子，要死要死。”空虚公子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叶秋凝：“……”
“你还是不用解释了，我估计谁看了你的样子都不会看出你是人类。”我犹豫片刻，对叶秋凝说道。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叶秋凝都懒得跟我对嘴了。
“空虚公子，这只鸡蛋是我一个朋友的宿体，他的躯体损坏了，暂时找不到其他宿体，所以就先让他委屈一下了。”
我对空虚公子解释道。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我说鸡蛋怎么可能成精了，要成精也是小鸡啊。我四处闯荡这么些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见过，还真没有见过成精的鸡蛋。”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你还别说，鸡蛋挺可爱的。”回过神来的空虚公子，好奇地看着叶秋凝。
“来，到哥哥这来，小可爱，蛋宝宝。”空虚公子对着叶秋凝伸出手。
“滚。”叶秋凝没好气地叫了一声。
“看着那么可爱，怎如此凶恶呢。”空虚公子瘪瘪嘴，一副伐开心的样子。
“行了，别贫了，问你点事，我的确是挺好奇的。”我正经地看着空虚公子。
“我知道你要问本王的身世了，问吧，本王回答你。”空虚公子举起折扇在手指间绕了几圈。
“你是无天帝城的亲王？”我无视他装逼的行为，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错，而且我是亲王中最大的，比我5个侄子侄女地位还大。”空虚公子得瑟道。
我暗暗点头，在九州凡俗的历史中，亲王的官爵位是仅次于皇帝的，而且通常是封赏给没能继承皇位的其他皇子们。
不过偶尔也有皇帝将一些大功臣封为亲王的，并且皇帝的亲戚们也可以受封亲王之位。
总之就是看皇帝的意思，亲王默认只封皇帝的儿子，但皇帝可以破例，随意给别人封亲王。
而在鬼世界中，也是这样的。反正空虚公子不是扬州王的子嗣，这点我能看出来。
刚才空虚公子把扬州王的5个子女叫做侄子侄女，我好像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你是扬州王的小舅子？”
“对啊，扬州王是我姐夫，亲姐夫，别无分号。”空虚公子折扇一甩，潇洒地扇动着。
“你是吕燕的亲弟弟？但是吕燕姓吕，你姓空，这是怎么回事？”
“说你山炮，你还真是山炮得飞起，家族通婚知道不？”“这个我真不是特别清楚。”我摇头。
“妈个比，不知道就不知道，还说杀不是特别清楚，小几把。”空虚公子翻翻白眼。
“家族通婚，就是各个强大的家族之间互相结婚，形成血缘和利益上的联合，无天帝城的五大家族就是这样的，我们五个家族的血缘都融合了，所以平时不会出现太大的冲突。”
他耐心地跟我叙述无天帝城的秘辛，这些消息，可只有内部的人才能知道。
“我和我姐的父亲，是我们空家这一代的家主，我父亲就我们两个孩子，所以我们在空家的地位很高。我母亲就是吕家家主的女儿，我的姐姐是随我母亲姓的。”
“在我们五大家族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孩随父亲姓，女孩随母亲姓。所以我和我姐就是这样咯。”
空虚公子摆摆手。
“原来如此，我懂了。”我明悟地点点头。
“但是你为什么跟扬州王关系那么好？他还给你封了亲王。”
“因为当初我父亲想把我姐嫁给公孙家族的人，但是我姐夫喜欢我姐，最后是我说服我姐，给他们搭线的，你说扬州王能不待我好一点么？”
空虚公子冲我挑眉。
“无家也是五大家族之一？”我迅速消化这些信息。
“不是啊，无家人很少，就是无天一个人牛逼，不是五大家族的。”空虚公子摇头。
“当初无天成了扬州王之后，看到五大家族势大，本来是想把五大家族连根拔除的，但是阴差阳错地看上我姐了。后来我父亲听说了，简直是哭着喊着要把我姐嫁了，保五大家族的平安。”
“再后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我姐嫁给了姐夫，五大家族也更加繁荣了。”
空虚讲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懂了，关系还是挺复杂的。”我看着空虚公子，“但是你怎么之前突然间消失了一周时间？”
“嗬，哪壶不开提哪壶，码的，我当时不是在城门口大闹了么？妈了个巴子，被那守卫长识破身份，偷偷地告诉了我姐，然后我就被我姐派出的人带回去了。”
他满脸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