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術終於穩定了？」
「屁！我那叫千里耳！」小明不滿地哼哼，「而且，猜錯了！」
他自封的千里耳，但一直被燕拂曉叫竊聽術。
「那是什麼？」
「你去，把門反鎖上。」小明神秘兮兮。
燕拂曉依言照做。
鎖好門，燕拂曉轉身，看見眼前的一幕霎時便愣住了。
他那寬敞的大床上，原本空無一物的正中心，現在正站著一個長約30厘米的q版五頭身小人兒，周身還在發著朦朧的光。
見他看過來，小人兒十分高興，蹦跳著向他使勁揮手。
「小明？」燕拂曉伸出一隻手指去戳他的胳膊，「這是你嗎？」
但他的手指沒能觸碰到實體，而是從小人兒的胳膊上穿了過去。
「碰不到的，3d投影懂不懂？大笨蛋哈哈！」小人兒張嘴嘲笑他，正是燕拂曉再熟悉不過的小明的聲音。
燕拂曉圍著他打量了一圈：「這是最終形態嗎？」
「當然不是！」小明一臉驕傲，「小愛說了，過段時間升級了還可以變成實體，到時候我就可以碰到這些東西啦！」
隔著虛無的空間，他做出一個撫摸腳下被子的動作，神情是與語氣不符的懷念和疑惑。
燕拂曉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卻沒有說什麼。
「可惜小愛說不能弄等比例的，不然可比這小胳膊小腿兒的舒服多了！」
沒有過多糾結小明突然的黯然傷神和自言自語，燕拂曉注意到了另外的問題：「我怎麼覺得這張臉有點眼熟？」
聞言，正在摸索新身體的小明僵住，肉眼可見的心虛。
「哦——」燕拂曉拖長了調調，來到臥室的穿衣鏡前。
他指著鏡子裡的那張臉，笑了：「原來在這裡。」
稍微觀察一下就不難發現，小明的樣貌跟燕拂曉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只不過一個是q版，給人一種軟萌可愛的感覺，一個是真人版，看起來更凌厲。
「我是你的系統，不長得像你還能像誰！」
倒也勉強說得過去。
燕拂曉好心決定不難為他了，轉而問起最初找他的目的：「你覺得我應該走娛樂圈這條路嗎？」
對於這件事，燕拂曉前所未有的認真，畢竟關乎未來。
他在等小明的態度。
但小明一點都沒有感受到燕拂曉的在意程度，他現在一心只想研究自已的新身體。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小愛。」他呶呶嘴，「它可是專門管你事業的系統，給你做職業評估都沒問題。」
「我還拿不準，先問問你的想法，好有個底。」燕拂曉說。
「問我做什麼？問你自已啊！」
「這是你自已的事業，自然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