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的,跟你的小紅挺像,覺得有緣就買下來了。」
連祝接過鑰匙扣,從口袋裡掏出二號小紅一對比:哪兒像?
除了都是豬,都是粉色。
小紅二號,身長只有五厘米,攜帶起來比一號方便許多。
「下棋嗎?」
「下。」
觀棋知人,連祝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
「看來頗有進益。」燕拂曉落下最後一顆棋子。
一局結束。
平局。
「那麼我是否可以認為,昨天的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連祝沒有接話,只是專注地看著他。
沉默了片刻,他才開口:「燕拂曉。」
他表情嚴肅,直呼燕拂曉的全名,語氣前所未有的冷漠。
「你說。」燕拂曉沒有被這架勢嚇到,眼裡的笑意沒有消散分毫。
「你真的了解過我,清楚真正的我是什麼樣的嗎?」
「你既知道我的來歷,那你知不知道我都做過什麼事?」知道了那些之後,你還會堅持喜歡一個滿身污垢的人嗎?
「大致知道一些。」燕拂曉依舊一臉淡定自若。
「我手上沾過人血。」連祝頓了一下,繼續道,「不止一個。」
雖然非他本意,但也是事實。
周身浮起冷意,連祝握住鑰匙扣的手輕微地發著抖。
但燕拂曉的反應,卻叫他一整個怔住。
「我知道,」他說,「我知道你有自已的原因,也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性。」
連祝還來不及震驚,燕拂曉卻沒有停下來,反而又說出了一句讓他猝不及防的話來。
「況且,你又怎知,我的手,就是乾淨的?」
前世隨柳父走鏢的時候,死在他手裡的土匪不知凡幾。
如果光靠自已練,沒有實戰的話,他可不會有現在的武力值。
連祝的呼吸一頓,這才發現燕拂曉的眼神已經變了樣。
有如實質的殺氣,激得他汗毛都有了倒立的趨勢。
但這樣的感覺只有一瞬,等他再看時,面前的人又變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燕拂曉。
就好像剛才只是他產生了錯覺。
可是……怎麼可能呢?
他自已是重生前迫不得已,但燕拂曉今年也才剛成年,哪裡能有時間和機會……
莫非——
「你也是?」重生?好像也不太對。
「是也不是。」燕拂曉答,「我只能說,同你不一樣,但也差不了太多。」x|
一個重生,一個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