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拂曉站起來迎過去:「是不是站很久了?」
「剛來。」
「你怎麼進來的?」沒劇組裡的人帶,一般人是不讓進的。
除非有通行證。
連祝側了側身,燕拂曉才發現他身後還站著沈鋒。
「沈哥也過來了?」
「啊……是,過來看看。」沈鋒尬笑兩聲。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絕對有問題!
燕拂曉又打量了他兩眼:「什麼時候到的?行李呢?」
「一個小時前下的飛機,行李放酒店了。」
從機場到這裡,差不多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
「怎麼提前了這麼久?」整整一個小時。
「臨時改的航班。」
「那你要不要先休息休息,酒店不方便的話可以先去我那兒,離得近。」
「不用,想看你騎馬。」連祝上下瞧了瞧他身上的衣服。
燕拂曉先是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已還穿著騎裝。
「又不是沒看過。」嘴裡這樣說,臉上的笑意卻越發明顯。
「是見過,」連祝翹了下嘴角,「這回可別再『曬傷』了。」
這都多久了,還翻舊帳。
燕拂曉只是笑。
這邊兩人順利匯合,剛待了沒一會兒,就到了燕拂曉的戲份。
「那我去了?」
「嗯。」連祝坐在燕拂曉常待的椅子上,輕輕應了一聲。
不遠處,正好看見這一幕的演員們:見了鬼了,這無處不在的粉紅泡泡是怎麼回事?
看完全程被忽略了個徹底的沈鋒:我肯定是沒睡醒!(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場戲,是一場圍獵的戲。班羽鶴作為皇子幕僚,被拉來充場面。
隨著上首的帝王一聲令下,皇子和臣子們紛紛騎的自已的馬匹往圍獵場內部疾馳而去。
棗紅色的駿馬在林間穿梭,馬背上穿著騎裝的男子笑得不羈而張揚。
「咻——」
一箭射出,隨著破空聲響起,長長的羽箭精準地刺穿了一隻野豬的脖頸。
一擊即中。
在鏡頭沒拍攝到的地方,燕拂曉勒馬回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某處的連祝。
笑意漫上眼角,只是一瞬,他就收了表情,從馬上一躍而下。
來到倒地的野豬旁邊,班羽鶴用足尖挑起一根粗樹枝,扒拉了兩下野豬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