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起身,卻被她一把按回了沙發。
「東莨菪鹼。」陸鹿微笑,「也叫吐真劑。」
段思成臉色透白,終於意識到自己完全低估了眼前女人的危險性。
身體裡傳來一股昏昏沉沉的力量,壓迫著他逐漸陷進一種遲緩的境地。
他皺緊眉頭,強撐意識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想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染著櫻紅色的指甲輕輕從他下巴劃到他的胸前,陸鹿輕笑一聲:「當然不,我從不殺人。」
她湊到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緩慢而清晰地問道:「我想要知道,你爸爸段有為和黑鷹之間所有的勾當。」
段思成一怔。
他爸和黑鷹有關係?
那怎麼可能?
來不及開口否認,下一秒,段思成感覺到腦袋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攪成了一團漿糊。
眼前的一切景物開始變幻出無數的幻影。
仿佛所有的東西都在瞬間被無限放大、放緩。
整個世界慢了下來——
他向後仰倒在沙發上,陷進了黑暗。
……
……
耳邊傳來響指的一聲脆響。
安喬慢慢睜開眼睛。
她眨眨眼睛,緩緩將聚焦的視線放在趙芸晴身上。
趙芸晴試探地問:「能記起多少?」
這些天來,她一直在用催眠術幫助安喬找回記憶。
催眠師只是個引導者,最終究竟能夠記起多少,得靠安喬自己。
「只能記起一些十二歲以前的生活片段。」安喬揉揉太陽穴,坐直身體,努力回憶自己記憶里出現的新片段。
兩天來,趙芸晴幫她進行了三次催眠。
循序漸進的計劃很有效,慢慢地她已經能完整地回憶起從記事起到十二歲的大致事情。
她記起父親對她從小嚴厲,幾乎是不苟言笑。
小時候她還會覺得委屈,覺得爸爸對她一點也不好,她根本沒體會過什麼叫父愛如山,她肯定是撿來的。
後來發現爸爸似乎對陸瀟更嚴厲,她只好默默將那點憋屈給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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