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傅廷寒眉毛微挑,重新問了一遍:「和朋友走散了?」
簡荼:「是啊。」
傅廷寒聽到後,唇邊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並沒有說話。
看他這幅模樣,簡荼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難道傅廷寒看出什麼了?
簡荼心裡有些懷疑,但現在又不好直接戳破,便岔開話題:「那你怎麼在這裡?!」
傅廷寒低垂著眼眸,修長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木質的桌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沉默了一瞬,薄唇輕啟道:「來這邊辦事出了點意外,一覺醒來就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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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荼眉頭微蹙,問:「那你在這裡待幾天了?」
「今天是第二天。」
傅廷寒停頓了下,繼續道:「這家紙紮鋪的老爺去世,有一個叫做秦宇的青年是這裡的管家,他負責操持後事。我們進來的人,是需要幫忙的賓客。」
聽到這裡,簡荼察覺到了不對勁:「需要幫忙的賓客?」
「嗯,那個管家會讓我們幫忙做事,如果拒絕可能會出事。」
想了半天,簡荼忽然想到,在她還沒進來之前,那個老闆和她說的話,她有些疑惑道:
「沒進來之前,我聽人說,這家紙紮鋪子的老闆,一直是一個人,就連喪事也是鄰居替他辦的,怎麼會突然出現那個管家呢?」||||||
簡荼說完,傅廷寒也皺起了眉:「看來那個秦宇的確有古怪。」
「這裡還有其他人,你多注意安全。」
簡荼點頭:「嗯。」
等兩人將基本情況了解完了之後,簡荼怕自己不回去,那個秦宇會發現什麼,想趁著天沒亮就回去。
傅廷寒聽完,堅持要送簡荼回去,最後簡荼放心不下他一個人回去,給他塞了兩張符紙,才讓他回去。
第二天一早,簡荼從那張有些破舊的小木床上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很亮了。
她從床上坐起身,剛想緩緩神起床,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就又來了。
簡荼皺著眉走到了昨晚衣櫃夾縫的地方,昨天那個紙紮人還完好的放在那里,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她伸手掀開了那個黑布,發現那個紙人的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扭過來,一張被畫得十分詭異的臉正對著她睡的床。
靠!這紙人不會一整夜都對著那張床吧!
就在此時,木門被人敲響,「咚咚咚。」
簡荼立馬警覺了起來:「誰?」
門外想起了一道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可以吃飯了。」
這聲音聽著很正常的男聲,但不知道為什麼,簡荼就感覺這聲音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