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的臉色瞬間黯然神傷。
顧風硯揚眉吐氣,出發去民政局領證。
「顧三哥哥,你剛才是不是害怕我跟容修跑了?」穆心兒打趣。
「沒有。」
「可是我覺得你在吃醋,眼神騙不了人。」
「是的寶貝,我在吃醋。」顧風硯溫潤的聲線低啞,一個用聲音就能讓女人愧疚的男人,穆心兒摸了摸自己略微燙紅的耳墜。
她見過一些詭計多端的花花公子,他們會把女人哄得心軟,說什麼『寶寶我難過』『寶寶我吃醋了』『寶寶不要我了嗎』……即使他們心中不那麼想,卻還是會口蜜腹劍掠奪女人的同情心。穆心兒懷疑顧三哥哥沒談過戀愛是假的,他明明超會!
等紅綠燈的時候,穆心兒親了一口顧風硯的臉。
「你別吃醋了。」
顧風硯的心情果然不一樣了,喜上眉梢。
這也太好哄了吧……
穆心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嘀咕,希望孩兒遺傳顧三哥哥的智商就好了,千萬別遺傳顧三哥哥的情商,會被人騙得褲衩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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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劇組收工早,阮阮十點多才走出橫店。
顧錦洲親自來接人。
模糊的黑夜勾勒出男人修長落拓的身形,他摸了摸少女泛灰的臉蛋,矜貴優雅的聲音有兩秒鐘的遲疑,「寶寶,你去刨土了嗎?」
「什麼刨土,我今天在劇組做了很多事,也學到了很多東西,但是很累。」她直接掛在顧錦洲的身上,也不怕灰撲撲臉蛋弄髒他熨帖昂貴的白襯衫。
顧錦洲穩穩地抱著她,低頭,繾綣纏膩地親吻,咬著她飽滿的下嘴唇一點點嘬弄。
「顧小狗,你別再舔我嘴巴了。」
「……討打。」
顧錦洲不輕不重拍了她屁股兩下,還沒有在床上t情的時候力道重,阮阮根本就不疼。
邁巴赫開出了橫店。
阮阮迷迷糊糊地說:「心兒給我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
顧錦洲拿出濕巾,給她擦了擦臉蛋,慵懶磁性的嗓音漫不經心應了聲。
提起別人的婚姻狀態,就不免想起自己的。
顧錦洲早就到了適婚適育的年齡,而且他又經常在床上說給他生個崽崽,不知道他是情迷意亂說說,還是真心想要一個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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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銀湖莊園後,阮阮在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一個澡。
她裹著睡袍走進臥室,看到顧錦洲在陽台打電話。
「媽,三哥年紀大了,急著結婚生子無可厚非,我比他小几歲所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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