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兒還在期待換腎,即使厲少爵跟她分手了,都沒跟她說這件事。因為顧錦洲的這種行為太惡魔了,告訴蘇瀾兒的話,她會直接瘋掉。
齊司衍:「好,我會按照你說的去追林曦月。但你不是想幫林曦月逃走嗎,為什麼還要幫我?」
他越看顧錦洲越像老狐狸。
顧錦洲眼神波瀾不驚,笑容優雅坦然,「因為你會失敗,所以跟你說了也無妨。」
齊司衍眼皮一跳,罵了句髒話。
「你才會失敗!我肯定不會失敗!」
前來送酒的經理心中暗忖,這兩位大佬吵架怎麼像小學生?
離開帝璽的時候,顧錦洲瞥了眼醉醺醺的齊司衍,清雋乾淨的太子爺不動聲色拉開幾步的距離,聲音施施然說:「你回家後,最好把自己洗乾淨再去見林小姐。」
「即使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女性,也會害怕酗酒的男性,因為大腦會告訴她這個人很可怕,有可能會傷害她。」
「在阮阮很小的時候,我有一次醉酒回家,她就很害怕,躲了三天才肯跟我親近,從此我就再也沒有醉酒。」
齊司衍冷不防地盯了他一眼。
該說不說,顧錦洲在情情愛愛這方面有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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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洲回到銀湖莊園,跟劉媽打了聲招呼後,端著一杯溫水上樓。
今年冬天特別冷,十一月下旬就開了地暖,長時間待在屋子裡也難免覺得口乾舌燥。
顧錦洲看到昏昏欲睡熬夜等自己的小寶貝,心中一暖。
給她餵了幾口水後,拍著她的背哄睡。
「齊司衍……沒打你?」阮阮問。
「沒有,小兔子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快睡吧。」
「不是小兔子。」
「嗯,是小兔嘰。」
阮阮無力爭辯,在男人低沉的笑聲中睡著了。
翌日。
徐紅老師去另外一個區開會了,她不僅是香江舞蹈學院的教授,還是華夏舞蹈家協會會員,所以她並不是每一天都能盯著舞團訓練。
徐老師不在,他們不會偷懶,但時間安排會相對自由一點。
比如早上遲到半個小時,午休延遲半個小時……
中午他們商量吃壽司,但是那家便宜又實惠的壽司店不外送,眾人忍不住唉聲嘆氣。
其實現在出發去吃壽司,也不耽誤回來訓練,只是會犧牲掉午休的時間。
阮阮也吃膩了食堂的大鍋飯,說:「你們點吧,我開車過去拿。」
眾人用星星眼看阮阮。
「阮阮,你就是我們的神!」
如果他們也有一輛又粉又酷的庫里南,也會願意每天都開幾次。
哦豁,原來他們距離勤快只差一輛庫里南!